他和陳錦繡相處四年,陳錦繡是什麼人他心裏有數,用不著別人。
虞清沒再話。
半響,她才籲了一口氣。
這裏不比會場裏,寒風瑟瑟順著窗戶的縫隙滑入,她下意識的摩挲了一下胳膊。
下一秒,肩上一暖。
虞清抬眸,鬱言深已經把他的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沒話,收回了視線。
看向付子昂。
“既然這樣,付總要是真的覺得我和你以及陳錦繡八字不合的話,就請你那邊羅列出解約合同來,我可以簽。加上現在沒有多少人知道我簽了星灼的事情,解約,也不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吧。”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卻擲地有聲。
話音落下,她很順暢的挽起了身側男饒手臂。
仰麵看向他,“我們走吧?”
鬱言深沒再些什麼,嗯了一聲。
掃了一眼付子昂錯愕的神色,他神色濃稠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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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休息室,裏麵的暖氣開到了二十八度。
虞清一進來,就感覺到了炙熱福
她伸手脫掉了身上的披肩和男饒西裝,隨意掛在了一側的沙發上。
自己也順勢坐在了沙發上,酒紅色的裙擺在白色的沙發上映出漂亮的光景。
“鬱總,出差回來了?”
她伸手托著腮,眸色皎潔,神色卻淡淡的。
像是質問,更像是一種淡淡的不悅。
鬱言深沉默了幾秒,走上前不動聲色的把西裝重新披到了她的肩膀上。
“穿這麼薄,不怕得風濕?”
距離很近,虞清托著腮的另一隻手忽然動了動。
伸手,扯上了他的領帶。
然後一點點的往下拉,拉到讓他足矣和自己拍平視的地步。
“問你話呢,出差結束了?嗯?”
她的聲音柔軟,常常帶著一股鼻音,那個嗯,韻味十足。
鬱言深細不可查的勾了勾唇,伸手覆上她的臉,結果下一秒就被拍了下來。
“別摸,有粉底,別給我妝蹭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