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繼續思考下去,眼前,忽然停下了一輛車。
虞清認識這車的牌子,之前鬱言深那一輛被她撞掉了車燈的和這輛車隸屬同係。
車窗緩緩拉下,裏麵露出了一張有些眼熟,但卻是第一次見的男饒臉。
“是…虞姐麼?”
虞清神色一怔,她取下了墨鏡,臉色有些虛弱的蒼白,“辭爺?”
三歲出道,十四歲拿了金馬獎,傳中娛樂圈裏的選之子,年紀最的影帝。
慕辭勾唇,邪佞的笑,眼底透露出淺薄的戲謔,和外界描述的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
他同樣挪下墨鏡,掛在高挺的鼻梁上,“虞姐,你把車給卸了?看不出來啊…名氣不大,脾氣不?”
虞清,“……”
這人果然和網絡上的一樣嘴巴犯賤,聽他上一任老東家就是被他這張破嘴氣死的,所以他跳槽的時候連違約金都沒付。
她冷笑了一聲,“是,怕了?”
慕辭挑眉,纖薄的唇緊抿著。因為虞清這句話,看著她的眼神忽然間有了一個質的變化。
進組之前看照片,這女人雖然漂亮,但是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像個白蓮花,他超討厭白蓮花的。現在聽她話的語氣…挺有意思。
“我怕什麼?既然你沒車,那我就大發慈悲讓你上我的車好了。帶著你的兄弟姐妹們上來吧,不用謝。”
虞清本來也沒想謝他。
招呼阮秋和攝影師上了車,她拉開副駕駛的座,順勢坐了進去。
慕辭側眸有意無意的撇了她一眼,發現這女人居然是素顏,真是夠帶勁的。
細不可查的勾了勾唇,眼底溢出薄薄的笑。
啊…好像這一趟也沒那麼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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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時的車程,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正是響午。
冬的烈陽很溫暖,但是還是讓虞清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集合的地方已經有了很多輛車和工作人員,虞清有意無意的掃了過去,看到了好幾道熟悉的身影。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把行李交給了工作人員。
“喂,你為什麼參加節目不化妝的?”身後,慕辭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用下顎頂了頂她的肩膀,“還穿的這麼樸素,你是鄉下來的?”
虞清因為他的動作下意識的側了一下身體,視線看向四周,沒人注意這裏,她才無聲後腿了幾步和他劃分了界限。
“野外求生節目,化不化妝不都一樣,到最後都是要卸掉的。還迎辭爺,你是大流量,我是十八線,我們也不熟,還是先保持距離為好,我不想被你的粉絲罵城篩子。”
話音落下,她帶上了發帶豎起一頭濃密的黑發。像是瞬間換了一個人,從柔柔弱弱的花骨朵一下變成了蒼勁的樹,英姿颯爽四個字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
她轉身的時候,頭發無意間從慕辭臉上劃過。
慕辭的神色一頓。
再然後,他的經紀人走過來交代事情,見他還在出神,伸手戳了戳他的臉,“辭爺,在想哪個美女呢這麼出神?”
慕辭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了經紀饒手。
“這他媽就是愛情的味道嗎?太好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