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言深裝作沒看到她臉上的笑,淡淡反問了一句,“你做的?”
虞清咳嗽了一聲,心底的雀躍都要從眼睛裏麵飄出來了。
“廚房現在還有雞蛋殼呢,醫院送的是沒有雞蛋的,你可以去問。”
鬱言深沉默了幾秒,一邊整理著扣子一邊走到她的眼前,像是誇讚似是摸了摸她的腦袋。
“好吃,很棒。”
虞清抿著的唇忍不住勾起笑,就聽男人又問了一句,“水在哪。”
虞清順口回了一句在廚房,就低頭美滋滋的看著自己飯盒裏的雞蛋。
她怕不好吃還沒吃呢。
開開心心的吃到嘴裏,咬破的那一刹那,她臉色瞬間就變了。
下一秒直接把雞蛋給吐了出來,轉身就去了廚房。
鬱言深正在喝水,看了她一眼,表情沒什麼波動。
“下次別做了,我來做。”
虞清,“……”
據護士站,病房裏麵虞家那位姐最近每都要四個雞蛋。
具體要幹什麼她們也不清楚,反正三過後,鬱總好像是口腔潰瘍了。
但是這種事情她們也不敢問太多,大概知道是虞姐煎蛋把鹽當成油一樣灑,這樣吃下去,誰頂得住哦。
不過第四虞姐就沒有再要雞蛋了。
但是開始要鴨蛋了。
而第四這一,醫院裏麵還在昏迷的那位影後也醒了。
……
陳錦繡是最晚醒的,安茹在住院後三個時就醒來了,但是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大家也不知道情況。
陳錦繡不同,她醒來之後,先是瘋狂的找護士要鏡子。
在看到鏡子裏麵折射出的自己脖子上的紗布和胳膊腿上不同程度的包裹時,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不管不顧醫生的阻礙,強行用剪刀把自己脖子上的紗布給剪開了。
在看到自己脖子上那醜陋而又讓她作嘔的燒傷痕跡時,她幾乎是瞬間像是崩潰了一樣,歇斯底裏的大吼了一聲,發狂似的刺了自己的助理脖子一刀。
好在這裏是醫院,那剪刀也隻是山了表皮。
但是那助理才二十二歲,剛剛大學畢業,莫名被刺傷,留下了短時間內難以痊愈的傷和可能跟隨數十年的疤痕。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又是一陣軒然大波。
有人陳錦繡是在國外觸了黴頭,回國之後開始倒黴了。也有人是虞清吸走了陳錦繡的好運…總之的越來越離譜。
虞清看到這些言論的時候,隻是這樣和阮秋了句,“無非是因果報應。”
阮秋聽不太懂虞清的這種話,字麵懂,但是往深處想就很迷糊,“因果報應?陳錦繡出道這麼多年好像也沒做過什麼特別壞的事情,除了對你之外。”
而虞清也沒受傷,反而蒸蒸日上。
虞清和阮秋解釋不了太多,也就沒。
但是她心底給自己了一個答案。
陳錦繡出道開始即為因,時至今日即為果。
這件事情的因果算是出了,但是她父親的,還沒有果。
換了件黑色的冬裝,外麵披了一個白色的貂皮披肩,虞清照照鏡子,擦了一層口紅,襯的姿色晃眼似豔陽。
“走了,去看看陳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