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遲疑和驚愕,讓男饒神色逐漸趨向於晦暗莫測的地步。
“愛和不愛,一個字或者兩個字,很難回答?”
“不是…你忽然問這個幹什麼,怎麼了你?”
不論如何,虞清的回複都不是鬱言深想聽到的。
他沒有回複虞清的話,隻是沉默的,無聲息的翻滾著眼底的思緒。
半響,他才開口道,“隻是忽然想知道我在你心底的分量,你一直沒對我過愛這個字。”
愛,他就告訴她全部。
不愛,那就繼續拖著。
拖到她愛上他再。
他承認。
某些時刻他確實冷血又自私。
“愛這個字…不是就是愛的。你現在問我,我也沒辦法給你一個確切的答複。不過,是遲早的事情不是嗎?”
鬱言深無聲息的捏了捏冰冷的桌角,桌麵上的玻璃倒映出他眼底的神色。
“…遲早的事?”
的確,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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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言深告訴虞清公司裏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從她家裏出來了。
門外,蘇秘書已經開著車在等著了。
鬱言深剛上車,就聽他開始彙報晚上的行程安排。
半響都沒聽到鬱言深的回複,他側眸朝著後麵看了一眼,正見到鬱言深的視線落在虞清的家門口。
“鬱總,你要是舍不得虞姐那就給虞姐一起帶著不就行了…”
鬱言深的視線慢慢的收了回來,“晚上的工作推掉。”
蘇秘書在心底嘖了一聲,還真是美色當頭,就算是鬱總這樣的男人也要為了美女拋下事業。
而下一秒,男饒聲音卻又從後傳了過來。
“去醫院。”
“醫院?”
“虞姐不是已經出院了麼,去醫院找誰啊鬱總?”
蘇秘書想來想去都想不太明白,醫院裏麵就剩下了陳錦繡吧?
鬱言深闔上眸子,有些疲憊,更像是在沉思些什麼。
“陳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