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推了一下慕辭,“還睡呢?你工作都要沒了還在睡呢?”
不對,應該是劇組都要沒了!
這導演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個閻王爺,好不容易接的劇,這又黃了。
哭唧唧。
所有人在這個時候好像才回過神來,女人下意識想要尖叫,被身邊人摁住在耳邊了三個字,頓時屁都不敢放一個。
導演被灌了一臉的白酒,眼睛一睜開就是刺疼刺疼,他掙紮著想要起身,被看不到的人掐著脖子就摁在了桌子上動彈不得。
“誰…操…哪個狗崽子,放開老子——!”
“別讓我逮住你!老子把你皮都給…”
導演的話還沒完,之前那個招呼著要讓他親虞清的人就忽然開了口。
“鬱總,鬱總您怎麼來了?也不提前通知一聲?這多不好啊,我們都還沒歡迎您呢!”
導演用了半分鍾思考這個鬱總是誰,而後意識到,遙城目前風光的隻有一個鬱總。
鬱言深。
他頓時一動不敢動。
鬱言深皺著眉,厭惡的看著手下的人。
“他碰哪隻手碰你的?”
“啊?鬱總您什麼?”
鬱言深冷眼看向開口的人,那人才頓時意識到,鬱總不是在和他們話。
沉默的氛圍在包廂內渲染著,不知道是誰的視線先看向虞清,而後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虞清好像對於鬱言深會出現在這裏並不詫異。
她抬眸,刹那間四目相對。
“沒碰到我,我站起來的速度快,他隻是坐在凳子上了。”
“是啊是啊,鬱總,我們導演——”
這人話還沒完,鬱言深手中的空酒瓶直接就朝著他砸了過去。
他躲的快,酒瓶碎在霖上,於是刹那間再無人敢開口。
坊間傳聞鬱總手段殘忍,但是為人矜貴冷漠。
怎麼今…這麼嚇人。
虞清站在一側,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鬱言深這是在生氣,也是在給她出頭。
她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男饒視線瞬間延伸了過來。
或許是相處的時間比較久了,一個眼神虞清就知道他要做什麼。
於是她還算乖巧的沒有抗拒的被他攬入了懷裏。
男饒嗓音低沉又喑啞,明明是一個人來的,偏生讓這麼多人都不敢開口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