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醫院緊急檢查了一番,院長是鬱言深的熟人,看到虞清這個樣子,以為是什麼流產或者重大事故,差點著急醫護團隊開始緊急製定解決方案。
最後發現她隻是長期睡眠不足加上情緒波動營養不良,身體太虛弱,有些低血糖。
但是鬱言深還是強迫她來了個全身檢查。
這一檢查不要緊,平常沒什麼事情,一檢查查出一大堆毛病。
戒煙戒酒是首要,心情也要放好點,心乳腺增生。
虞清想起最近微博上的一個段子——
每次生氣的時候都要問問自己,此人值得成為一個乳腺增生收藏在胸口中嗎。
不值得。
虞清撇了一眼身側和醫生正在交談的男人。
她決定以後做個佛係人。
閉上眼睛,耳畔剩下腳步聲。
她正在想鬱言深是不是走聊時候,被人捏住了鼻子。
下意識的睜開眸子,和眼前麵色沉沉的男人對上了視線。
“營養不良,體虛,睡眠不足,低血糖。”
“剛離開你半個月就把自己折騰的不成人了,我要是晚點來,是不是要喪妻了?”
人很奇怪,在對方的話中,一般隻會截取重點。
虞清伸手把鬱言深的手從自己臉上拉了下來,他卻順勢攥住了她冰冷的手。
“我和你沒關係,你別亂話…”
鬱言深的視線落在虞清的手腕上,之前他捏出的紅色痕跡已經消失了。
他其實沒用多少力氣,但是她皮膚實在是太嬌嫩。
就像是沒聽到虞清的話一樣,他指腹靜靜的摩挲著她的肌膚。
“一會兒給你找個阿姨,一日三餐讓她換著花樣給你做。”
虞清瞬間皺起了眉頭。
鬱言深把她的表情收入眼中,“不願意的話,我來做。”
虞清沒再開口。
男饒神色倒是難看了起來。
“虞清,你很不想看到我?”
虞清隻是還沒從這一係列的事情中回過神來,也沒屢清楚自己的思緒和想法。
她細不可查的皺了皺眉,“你想讓我怎樣呢,阿諛奉承還是喜笑顏開。”
“我解釋過了,我沒有訂婚。是鬱豁然…我弟,和唐二姐的婚事,唐家那邊老爺子站了出來,鬱家這邊,他就拜托我出麵主持一下。親弟弟,他差點跪下來求我。”
虞清看了個開頭就走了,也確實沒想過訂婚的不是他。
壓在心頭的沉重被推開,席卷而來的卻是另外一種情緒。
她有些疲憊的閉了閉眼,躺在病床上,肌膚和枕套都險些成為一種顏色。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疲憊更重了。
“你忘了,這件事情發生之前,我們分開了。”
“所以?”
“這次算是我誤會你了,但是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變化。謝謝你帶我來醫院,讓我自己休息一會兒。”
鬱言深覺得自己很多時候真的是越來越讀不懂女饒想法了。
明明是痛苦的,誤會他訂婚的時候甚至去買醉,現在酒醒了要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