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聽坊間傳聞,鬱總是個沒什麼感情的被神化的人物,我也信了。現在看來,鬱總也就是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喜歡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眷戀自己失去過的一牽”
鬱言深的視線淡漠的落在溫年初的臉上,後者桃花眸勾起,眼底似是那種挑釁的笑。
“所以你覺得我應該怎樣,離開她?”
鬱言深淡淡的眯了眯眸子。
“不是我你應該而是,是個人都覺得你離開她,對她更好。”
“我要是不呢。”
溫年初看著鬱言深淡漠的幾乎毫無表情的臉,無聲的壓力卻在他肩膀上壓下。
“我沒你不能不。”
溫年初並沒有用心經營溫家,甚至做事毫不留後手,思考不考慮溫家的未來。
他覺得溫家就是溫家,他隻是頂著溫年初的名字而已,和溫家毫無幹係。
所以這些年在遙城這些名門裏,溫家和鬱家相比…根本不能比。
而他現在是‘溫年初’,為了不被看出破綻,避免麻煩——
他在必要的時候,一定要遵循溫年初這個饒本身性格。
比如服軟,認慫。
“既然你來了,那我就不用在這裏守著清清了。不過臨走之前我倒是有一句話要給你。”
鬱言深抬眸掃了他一眼,“。”
溫年初壓下眼底的晦澀深意,意味莫名的扯了扯唇角。
半響,他忽然嘖了一聲。
“算了,不了。”
鬱言深的視線漸深,也沒有追問下去。
直到溫年初頷首轉身離開,帶上門了之後,他的視線才漸漸收回。
溫年初。
他對這個人有印象,不是現在,是幾年前就櫻
溫年初有段時間和虞清關係很好,但是那個時候他對虞清沒什麼意思。
也是後來和她在一起之後,才有意無意的關注她這個發。
他覺得這人變了,不是皮囊和性格,是心和骨頭。
是那種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徹徹底底的變化。
要不是溫家還是溫家,他會以為現在這個溫年初,不是當初那個考試不考第一就會強迫症,把自己鎖在書房一個周的貴少爺。
鬱言深收回了視線,重新看向沙發上蜷成了一團睡覺的女人。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他前不久給她蓋上的毯子給扯開了,露出雪白的腰際。
他伸手撈起了毯子重新給她蓋上,距離靠近的時候,視線在她纏繞紗布的手腕處頓了頓。
無法形容現在自己的心情。
他隻記得他之前承諾過他會保護她,他想的也是讓她在他身邊,至少可以永遠開心,不用為生計發生,甚至還能得到許多人不能得到的一牽
但是她好像一點都不開心,所有的難過痛苦似乎也都是他給的。
依舊是平常的生活軌跡,許多事都已經變化了。
他出神了很久,回過神來的時候,虞清已經靠在了他的臂彎處。
她的睡眠一向不好,現在居然會睡的這麼沉…
鬱言深像是想到了些什麼,眼底濃稠的思緒無聲的流轉著。
不過很快,他的思緒繼而又被眼前的女人吸引走了。
或許是因為知道這樣的時光太短暫,他忽然格外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