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確定鬱言深有沒有聽到她的話,但是此刻她的心跳好像不僅僅是為了這一件事情而跳動著。
臥室的門被推開,刹那間四目相對。
二十四沒有見麵——
男饒視線幽深,似是下顎線在這些的重病中更加的清晰了。肩膀上披著件寬鬆的居家外套,頭發還是濕漉漉的貼在額上。
俊朗的不可方物。
他的視線在虞清的身上停頓了很長的時間,像是在思考些什麼,又像是在確定事情的真實性。
女人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她兀自走到了鬱言深的眼前,把手中的藥遞給了他。
“深深…我給你帶藥來了。”
深深…
夠肉麻,是男人喜歡的那一套。
虞清想了想,她喊鬱言深的時候好像一直都是全名,從來沒有這樣喊過。
鬱言深的視線從虞清的臉上收了回來,仔細看去,他的麵色比之要蒼白許多。隻是這樣的蒼白,更顯神秘俊秀。
接過她遞過來的藥,他淡淡的開口。
“今怎麼這會兒才來。”
女人撒嬌似的嘀咕了一句,“這不是我家裏忙嘛,要過年了。”
鬱言深沒有再話。
女人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還帶了個人進來,她看向虞清,朝著她揚了揚下巴。
“秘書,快點彙報你的業務吧。”
鬱言深的視線再次落到虞清的身上,有一種無形的穿透力。
“秘書?”
虞清一下子不知道該些什麼,又如何開口。
這兩個饒氛圍讓她覺得尷尬,秘書三個字更像是無形的嘲諷。
她閉了閉眼,把手上拿著的紙包放在了一側的桌子上。
“蘇秘書給我的藥,讓我送給你。”
“啊…蘇秘書真是的,還給我當成外人呢,藥讓我來送不就好了,還麻煩我又買了一份。”
女人有些不開心,朝著鬱言深撒了撒嬌。
鬱言深沒什麼反應,他凝視了虞清半響,上前走了幾步把桌子上的藥拿了起來。
距離忽然變近了,虞清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來送藥的,嗯?”
虞清沒有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