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言深也不想看到他的臉。

虞清沒有立刻回答鬱言深,有些沉默。

他繼續道,“去年過年我在國外看極光,好巧不巧的看到了。是挺美的,也很空。前年過年傅墨一拉著我去了傅家,和去年的感覺一樣,空。”

對他來大多數時候都是空的,他沒什麼特別的情緒,無波無瀾。

隻是這種空的感覺,在過年過節的時候尤其明顯。

它會變成孤獨纏繞著饒靈魂,也會掏空饒心髒。

虞清靜靜的聽著,視線落在他圈著自己腰的手上。

半響…她才低聲以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了句,“到時候再吧,節目已經排好了,推掉那整個台都要為我收爛攤子,太不負責了。”

年會直播和平常普通的節目不一樣,雖然不是春晚那樣的盛大,也不能做那樣的事兒。

鬱言深沒有再執著於這個問題,他鼻尖繚繞著的是虞清沐浴露的味道,夾雜著她的體香。

就這樣抱了一會兒。

“清清,你噴香水了?”

“沒…櫻”

“是麼,你好香。”

第六感告訴她再這樣下去今可能要發生點事。

她剛準備拉開鬱言深的手,還沒碰上去。

虞清的動作一頓,鬱言深眸色沉沉的把她推到了身後的玻璃窗上。

虞清感覺鬱言深給她下藥了。

月色皎潔,男人雙手禁錮在她的肩膀兩側。

虞清抬頭看他,他的吻就那樣落了下來。

鬱言深比虞清更清楚這錯過的四年代表了什麼。

代表她可能根本不需要出國,不需要遭遇許多沒有他在身邊的日夜。他們的關係可能不會處在現在這樣模糊又尷尬的界麵,他不會這樣走過四年。

如果沒有那件事,虞清可能已經在他的戶口本上了。

這是他很久之前的目標。

現在也是。

他在她耳邊用繾綣的語氣道,“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你走。”

人這一生總要找到一些信仰,如果沒有,那就找到港灣。

它能讓你的靈魂不再無處安放的孤獨,不再失措的空虛。

我們都在尋找這世上唯一契合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