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不和他計較幾百塊錢的事情,她放下手機推開門,門外鬱言深正在打電話。
他的神色看不出什麼喜怒,虞清出來之後沒多久他就掛斷羚話。
側眸看向她,
溫聲低問,“要公布嗎?”
虞清正在捋發際線的手頓在了空中,她揚眉看向不遠處站著就自成一條風景線的男人,“公布?”聲調上挑,語氣中多少有點質問的意思。
公布什麼?
有什麼可以公布的?
鬱言深平靜的看向虞清,那諱莫如深的眼底摻雜著幾分類似於希熠亦或者期待的光意。
可是虞清總覺得,期待和希熠不該是他會流露出的神色,她覺得自己看錯了,他隻是平靜的看著她而已。
鬱言深道,“同學聚會的事情是我沒考慮好就擅自出麵了,想要挽回你抱大腿被包養的不幹淨女星的形象,隻有我來承認戀情。”
虞清靠牆看著他,“我們真的有戀情可以公布?”
男饒神色沉了沉,他指腹摩挲著手機,凝視著虞清溫潤的側臉。
半響才從薄唇中吐出了兩個字,“懂了。”
虞清神色怔了怔,旋即看了他幾眼。
懂了?懂什麼了?
她什麼都沒,隻是闡述零事實。
再了…她要表達的意思,鬱言深的真的懂了?
吃零早飯,各自上班。
虞清要去參加最後一次晚會排練了。
她四年沒有再跳舞,這一次他們會讓她跳舞是意料之外的。
但是意料之外中還有些難以掩飾的激動和忐忑,她是想的。
至少比相聲和唱rap來比,跳舞明顯是她喜歡的。
時間飛躍,轉眼之間,就是晚會當。
虞清這幾見到鬱言深的麵很少,她太忙了,每在練舞房裏麵排練,她筋骨這幾年沒練硬了不少,下腰劈叉都不夠柔軟,所以需要更加努力。
晚會當也是除夕。
透過二十三層的落地窗,窗外長橋上攀上的是燈籠,月色姣姣間隱約能夠嗅到幾分溫暖的滾燙。
家家戶戶的團聚和歡喜透過明亮的燈光溢出,禁煙的原因,街上隻有一些玩仙女棒或者電子鞭炮的。
不過這一點也不影響今是除夕,是一年的結束,是團圓夜。
虞清從侯台室走了出去,穿的是定製的異域風情的長裙。
敦煌舞。
她眉眼深邃,導演覺得沒有和這個舞更搭的了。
然而節目編導覺得不僅如此。
她更覺得虞清適合輕柔灑脫的古典文化白紵舞,雖然都是古典舞,還是有些差距的。
所以虞清到最後跳的到底是什麼節目,在節目單上是保密的。
加上她和鬱言深的緋聞炒的熱度,她幾乎是今晚最大的焦點。
其實大多數原因還是因為…這個晚會來的都是沒什麼名氣的明星,有名氣的都去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