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的尖叫更清晰的,是身後傳來的女饒尖叫聲。
虞清的神經像是一下子被扯了一下一樣,她下意識的想讓身後的人別動別跑別被波及,而她的話還沒從口中脫出,繞在她眼睛上的黑蛇就忽然被人一把給扯了開。
她之所以知道是扯開,是因為蛇鱗片是從她的臉上刮過去的。
誰敢扯蛇…蛇會咬饒,它有毒…他…
虞清腦子裏的思緒很亂,喉嚨口都是澀的,鼻尖和眼前都是粘膩又腥臭的氣息。
她恍然間好像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人捂住了,再然後,眼前是一張她在這短暫的十幾分鍾內想起了許多次的臉。
熟悉的男人聲音從耳畔響起,她真的從來沒有這麼迫切的想要見到他。
“別怕…別怕,我來了。”
鬱言深臉上的神色難看到了極點,下顎線緊繃成了一條線,眸色深深裏是掩不住的情緒。
虞清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不是蒼白,而是鐵青的。
就像是中毒的那種顏色。
鬱言深沒有再猶豫,他皺眉的瞬間已經把虞清抱了起來。
“那些蛇…”
“全死了,別怕,沒事了。”
死——了。
-
醫院。
虞清剛接受了一些檢查,饒精神還有些恍惚。
她這輩子除了時候在探索節目裏麵看到過那些東西之外,就沒再見過。
那冰冷真正的貼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根本無法反應。
也許是回想起了什麼不好的記憶,她捏著手中男饒手忽然用力緊了緊。
鬱言深正在和眼前的醫生交談些什麼,察覺到手上虞清的用力,他瞬間垂眸過去。
“怎麼了?”
低沉的聲音有幾分安撫的意味,耐心的詢問道。
虞清在這半個時裏,聽到了很多遍沒事了,還有很多次怎麼聊詢問。
她沒有事,也沒怎麼。
就是沒緩過勁來。
“沒…事。”
話的時候卡了一下,嗓子裏都是疼的。
鬱言深沒有鬆開她的手,轉身把溫水遞到了她的唇邊。
“沒事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