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越平靜鬱言深就愈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他俯身半蹲在她的眼前,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
“清清,不分手。不要想著分手,嗯?”
虞清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鬱言深的動作和表情都僵了僵。
他無聲凝視著眼前的女人,甚至覺得自己好像看不穿她現在是在想些什麼了。
鬱言深起身,從床上抄起手機,單手撥了幾個數字。
電話撥了出去,他開了免提。
很快,那頭就傳來了傅墨一的聲音。
鬱言深沒有給他話的間隙,低沉的聲音中夾雜了幾分不容置喙的陰冷。
“把唐藝為什麼會來公司的全過程一遍,不明白你們傅家就別想著活。”
虞清側過臉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對,他大概是真的生氣了,她看著他的時候都能察覺到他眼底那深入心底的怒意。
他對傅墨一都翻臉。
電話那一邊,傅墨一沉默了幾秒,大概知道他這個電話的來意。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了出來。
“唐藝是我招攬進來的,也是我強行在開會的時候把她帶進去的。當時很多股東都在那邊,私事不能影響開會,她就站在門口沒進來。她的手表,是無意間落在一側茶盤上的,我記得你也有一塊,就順手拿出去給你了。沒想到弄錯了,是我的錯。”
“不過唐——”
傅墨一的話還沒完,電話直接被掐斷了。
鬱言深掛了他的電話,轉而打了唐藝的。
“言深,你怎麼…”
唐藝的話還沒完,他直接打斷了她的聲音。
“KR不是收容所,也不是療養院,是傅墨一帶你進來的,就讓他帶著你一起單飛,你被開除了。”
話音落下,鬱言深果斷掛羚話,把手機丟到了床邊。
他獨裁的下達了命令,不給下麵任何解釋的機會。
虞清原本還算冷靜的思緒被挑撥了起來,鬱言深走過來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側過臉不和他對視。
但是,他願意低頭的時候往往隻是那麼一瞬間。
大多數時候,他的性格如那兩通電話一樣掛的果斷,專製霸道。
他輕飄飄捏著虞清的下顎,把她的視線給拽了過來。
“你聽到了傅墨一的解釋,也聽到了我的處理方法,KR沒有一個姓唐的員工,以後也不會。不要再在我麵前提分手兩個字,我不喜歡。”
她也不喜歡。
虞清掀起眸子看著他,淡淡道,“就當員工是傅墨一自作主張,我也可以理解。手表呢,你們兩個帶了幾年的情侶表,你會不知道?”
如果是唐藝剛買的還好,問題是帶了幾年了。
又或許鬱言深之前和唐藝一起出席某種場合的時候,兩個人帶的都是一個型號的,被眼尖的人默認為是情侶也有可能。
幾年了,他能沒發現?
鬱言深蹙了蹙眉,“手表的事情,如果不是你發現了那是一款女士的,我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她有一個和我同款的女士表。”
“你知道,那塊表不是限定,想要的人隻要有錢都能買到。或許她隻是看到我有,然後也買了一塊,但是我並不知情。”
虞清的視線冷冷地,“幾年都沒發現?”
鬱言深沒有任何遲疑,出的話有幾分低沉無奈的感覺。
“我從來都不會看除了你之外的女人一分鍾,不管她帶的是什麼,穿的是什麼,在我眼裏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