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言深正盲扣扣子,發現虞清的視線正盯著他。
他無聲挑了挑眉,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俯身靠近了虞清,低聲道,“剛洗澡的時候燙到手了,疼,幫我扣下扣字?”
或許是因為他確實剛剛洗完澡,渾身的炙熱氣息壓製性的撲麵而來。
虞清下意識的朝著後麵躲了躲,差點從床上翻下去,也是鬱言深伸手擋住了。
隔著兩層布料,她怎麼覺著他的手心也滾燙的灼人呢。
“…你要不要塗層藥膏?”她低聲問。
“不用,幫我扣下衣服,冷。”
鬱言深的神色很平靜,臉上沒什麼笑意,是他平常的表情。
隻是那雙深邃的黑眸正目不轉睛的凝視著虞清。
虞清看不出他有什麼別的意思,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耳朵,素白的手伸過去,捏住了他的衣角。
鬱言深眯著眸子看著她,眼尾是愜意慵懶的勾起。
居高臨下的姿態,所以更能看清楚她在扣扣子時耳後發紅的肌膚。
她很容易害羞。
也很容易吃醋和生氣。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會女人,自己的時候也能獨當一麵。
吃醋生氣的時候不喜歡話,需要他哄著。
但是也很好哄,不矯情,什麼事兒隻要能開,她就不會死纏爛打下去。
她害羞的時候耳朵後麵會悄悄的紅起來,也會硬著頭皮給他扣扣子不話。
真是可愛啊…
忽然有種不想做人聊想法。
虞清正在扣著,覺得男饒視線兀的灼熱了起來。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你別這樣看著我。”
鬱言深無聲挑了挑眉,“看都不讓看,公主殿下好霸道。”
“…你也別這樣叫我,聽起來怪別扭的。”
“那怎麼叫?”
虞清頓了頓,“清清?虞清也行,我都校”
鬱言深笑了,笑意漸漸映入眼底,粘稠又灼熱。
“叫虞清太冷漠,清清太多人喊,我想要個獨特的…喊老婆行嗎?”
虞清指尖顫了一下,剛扣一半的扣子直接散了開。
眼前是男人完美的腹肌,耳畔是他挑逗的聲音。
不行,不能這樣。
虞清深呼吸了一口氣,默念唐藝唐藝唐藝,果然一下子就冷靜了好多。
平靜的扣完最後一個扣子,算是徹底把罪惡之源給封印住了,她無聲長籲了一口氣。
鬱言深看著她這幅樣子,隻覺得更不想做人了。
他的聲音磁性又沙啞,“老婆。”
虞清,“……”
“你還要不要臉了!”
她提高了聲調斥了一聲,半張臉都紅到了脖子處。
虞清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雖然她也沒見過幾個男人,但是證都沒扯,他就亂叫了,太不要臉了!
鬱言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半跪在柔軟的床上,俯身壓在她的眼前。
“我要是要臉,現在可能還在獨守空房,要臉有什麼用?”
虞清想要辯駁些什麼,隻是還沒從這灼熱的火房爬出來,就被他拉去了更熱的深淵。
一個帶著明火的深吻。
鬱言深今和之前的自製有很大的差別,虞清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