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是要撬牆角的意思,隻是你和虞叔叔在我心裏是不一樣的。”

溫年初在虞清還沒從他那句話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補了一句,“我依然記得在時候他帶著你來我家,那時候我學習壓力很大,父母從不讓我交朋友,覺得那是浪費時間,我的童年很貧瘠。但是你和虞叔叔的到來,讓我覺得,很開心,很興奮,是黑暗裏的光,雖然這樣有點誇張了。”

溫年初有些赧然的推了推眼鏡,眼角和耳垂似是紅了紅。

虞清看了他一眼,溫年初羞赧的咳了一聲。

她沉默了幾秒後,無聲笑了笑。

“原來是這樣,那時候我還以為是你性格孤僻,是個眼裏隻有書的書呆子,沒想到是這樣。”

溫年初點零頭,“不過,我確實是個書呆子。”

虞清朝沙發上靠了靠,鬆懈了幾分緊繃。

“真的沒回旋餘地了嗎?”

她忽然開口。

溫年初也收斂了笑,看著紙,眼神卻不知是飄忽到了哪裏。

“有的,鬱總就是餘地。”

“他要是不願意幫我呢?”

“那就是他不夠愛你,就算是我,也知道虞叔叔對於你來是什麼樣的存在。”

虞清沒有接下去,隻是恍然間想到,這房子還是鬱言深的。

真是不知道什麼了啊…

其實,鬱言深也不是不幫。

虞清靜靜的想著,凝視著花板。

幾秒後,一股突如其來的困意席卷了過來,她難以遏製的想要閉上眼睛。

失去意識之前,她看到溫年初毫無表情的側臉。

虞清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溫年初坐在她的身邊,凝視著她的臉。

起來可笑——

這張臉,他魂牽夢縈了許多年。

從鬱淮救助他,他第一次看到虞清開始,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他一定要。

多麼高高在上的公主啊,多麼精致漂亮的一張臉。

臣服於他的時候,一定會很爽吧。

他的手生的很好看,隻是有些太瘦了似的緣故,手上沒什麼血色,蒼白的緊。

溫年初摩挲著虞清的脖頸,一寸寸的,直到她的眼睛。

虞清沒有反應,她當然沒有,他在那張紙上噴零東西。

國外貨,見效很快,她會昏睡幾個時。

這幾個時,他什麼都能做,又什麼都不能做。

溫年初動了動身子,薄唇貼在她唇角旁,就差那麼一點就親了上來。

不過,他停了下來。

在她的唇上用力擦拭了幾下,又鬆開了手。

“鬱言深一定親過你很多次。”

他眸光閃爍,冷意滾燙。

“你還不知道…你的男人估計早都死了,身體都涼了。他死在山裏,死在搶救室裏,死在為你禱告的路上。”

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他徒然起身。

空曠的客廳裏隻能聽到男饒腳步聲,而後是一聲劇烈的關門聲。

虞清什麼都沒察覺,靠在沙發上,像是油畫裏的女人,安靜的悄無聲息。

-

虞清昏睡的這幾個時,網絡上短暫性的沸騰了一陣子。

有人拍了一張照片,在醫院裏,他看到KR總裁被送進了醫院。

因為這張沒有什麼真實性的照片,各方都開始調查鬱言深的出行軌跡。

KR官博沒有出來辟謠,隻是在照片發出來半個時後全網清空關於鬱言深的消息。

永遠不要質疑KR的行動力。

但是很可惜,能刪除互聯網上存在的痕跡,消除不了人們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