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長官!”
便在這時,一旁站著的華貴衣服少年慢悠悠走近騎士長問道:“請問這‘魔棺聖教’是什麼教?”
騎士長剛回頭還沒有發話,一旁緊挨著的藍袍騎士聽言一炸,立馬拔出長劍嗬道:“好囂張的賊,見到我們竟然不行禮,你定是那魔棺聖教的反賊!”
聲音如同入了油鍋的水,一瞬間炸開了花,一眾訓練有素的藍袍騎士齊刷刷的亮出兵器。
“我,去,你個龜孫!”
咣當一聲,幾乎就在聲音響起的一瞬間,藍袍騎士一臉威嚴的臉龐上開始變得扭曲,鷹盔唰的蓋住整張臉,
咋回事?藍袍騎士那及反應,隻覺後腦生疼,兩耳嗡嗡作響。
正要回頭,屁股上又猛的傳來一股衝擊力,整個人帶槍直接平沙飛燕出去。
“失禮了,請問您可是喬斯王子?”
華貴少年自始至終都平淡如水似是見慣了這般場麵,隻是聽到‘喬斯王子’這個字眼的時候心中滿是納悶,纖細生花的炯眼多看了幾眼。
來人沒帶頭盔,挺立的棕褐色短發,麵額上一道象征著戰功的傷疤,卻不顯凶神惡煞之色。
同樣款式的全新藍袍戰甲,護肩上一抹金絲綢帶做成的扣肩衫連著身後的蔚藍色披風,眾人皆是持槍,唯他一柄目測長四尺有餘,寬四寸不到的青鋼百煉戰劍扣在腰間,
少年眼前一亮,這般氣質和裝備應該不是普通的騎士長。
來人身形一正微微點了點頭,左手輕放撐起戰劍,餘光注視著少年嘴角以下,
不失禮也不做作,進退都可。
少年看著他並沒有收回俯首的動作,盤算之餘隻好從腰間掏出一塊青白鎏金身份玉牌牌遞了過去。
金綢騎士長抬起頭雙手接過青白鎏金身份玉牌,暗催氣勁導入玉牌一縷淡淡白光浮現其上,
在隻有持有者能夠看到的角度上浮現兩行字:皇家玉印特雷娜法王準持,第三王子印。
金綢騎士長腳下一軟,雖有預見但確認事實心中還是一驚駭不已,
一呼一吸便一個箭步猛跨出去,順勢壓起戰劍,弓步半跪奉上玉牌道:“第三遠征軍第一軍團副團長岩山參見喬斯王子!”
真的是喬斯王子?
二十二名藍袍騎士見狀皆從麵麵相覷中緩過神來,立馬收起武器跪道:“參見喬斯王子!”
一旁平沙落雁而去的藍袍騎士聽言也是懵了,那顧得了此刻吃土如狗匍匐著原地打轉180°擺正身體。
“免禮,起來回話!”
喬斯王子隨手一揮收回玉牌,淡然道:“岩山副團,這魔棺聖教是怎麼回事,在樊都我竟聞所未聞!”
岩山聽言一愣,脊梁冷汗直流,思忖之際暗道:這法王之子竟連媚權者魔棺聖教都沒聽過,這,莫非連兩年前大饑荒的引起的起義也不知道吧。
在猶豫著當不之際便與喬斯王子目光對上了,
岩山尷尬的嗬嗬一笑道:
“這魔棺聖教自稱神罰之棺是”著故作狐疑的左右顧盼:“此處人多,還請王子殿下前往駐軍營地看茶,再由屬下慢慢回稟!”
喬斯王子一聽要去營地犯了難色,這次出來就是想微服私訪的!但此刻以暴露了身份怕是借故不去也沒那麼容易,便道:“好吧,麻煩岩山團長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