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過地,跪過父母,夫妻交拜,玉即墨很快就被送入洞房。
而龍風衍還要留在外麵招呼客人,而其中最少不聊就是客人們灌酒。
按理來,龍風衍身為一個皇子,他們作為大臣的應該不敢灌酒,可他們提前得到了玉紹祺的請求,在婚宴上拚命的給二皇子灌酒。
接到這個消息的大臣們甚是奇怪,玉紹祺怎麼會提這種要求?
不過既然丞相都提了這個要求,他們這些官職比人家低的似乎也沒什麼拒絕的權利。
龍風衍有將自己的兄弟們拉來擋酒,可太子和三皇子可一直都是站在玉即墨這一邊。怎麼會真的那麼好心替他擋酒?
在玉善武將這兩位殿下攔下時,兩個人為難的離開龍風衍的身邊,沒有一點掙紮的意思,毫不留情的將龍風衍留給了那群如狼似虎的大臣們。
太子和三殿下還有玉善武躲到了一個人少的角落裏,靜靜的看著龍風衍被各種人為難。
“真是不知道這個新鮮出爐的二弟妹是怎麼想的?這若是被灌醉了,那好好的洞房花燭夜…”
龍風岩把玩手中的扇子,在一旁附和,“的也是,等到將來這二哥繼承了皇位,將會是永遠也洗不去的汙點。”
太子微微一笑,對這個二弟深感同情,誰讓他自己喜歡上了人家。
顯然,這些年裏大家也看到了皇上的決定,甚至有幾個老臣都在皇帝的默許下向龍風衍投誠。
被眾為大臣們灌得醉醺醺的龍風衍,搖搖晃晃的行走在喜宴之鄭
他身邊跟著幾個的殿下,根本不能為他擋酒,今他這宿醉算是無可避免。
此時在新房裏的玉即墨,在嬤嬤和丫鬟出去後房間隻剩下她自己,將頭上的蓋頭摘了下來。
掀蓋頭的時候,還碰到了頭上鳳冠霞帔,扯了好幾下,上麵的鳳凰金簪都差點被她拽下來。
“這個蓋頭也太難掀了些,還把我視線都遮住了,害得我差點摔倒。”
將紅蓋頭扯下來後,玉即墨又忍不住吐槽了,“這蓋頭上的鳳凰繡的也太難看了,比我身後的那個難看的數百倍。”
玉即墨的身後,響起了鳳荒叫聲,似乎在,“我可是高貴的鳳凰,哪裏是這些凡人可以繡得出來的?”
玉即墨也很驕傲,她可是要當龍的老婆的人,她也是很厲害的。
的得意了一下之後,又忍不住皺眉,雙手也不自覺的扶住脖子。
“我的啊!這個鳳冠霞帔也太重了,我覺得我現在已經頭重腳輕。”
玉即墨向後一仰,就被頭上繁重的鳳冠霞帔帶著倒在了床上,可她覺得這樣躺著不是很舒服,就想做起來重新換個姿勢,可她微微一用力,居然沒起來。
幸好這裏沒有人,不然玉即墨還不得尷尬死。
她暗示自己剛剛隻是沒有準備好,深呼吸,積蓄力量,結果還是沒起來。
這時一個嬤嬤進來,“福晉?”
這個嬤嬤沒有看到玉即墨,此時的玉即墨身穿著大紅的嫁衣,與整張床融為一體。
“我在這!”玉即墨慢慢的舉起右手,在空中搖擺。
“哎呦,我的福晉啊!您怎麼就躺下了呢?這多不合乎規矩。”
玉即墨將手放,心想:“你以為我想躺下嗎?還不是我頭上的這東西太重了,他把我弄倒了。”
一沒吃東西,哪來的力氣對抗頭上的鳳冠霞帔?她能夠挺到拜完堂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