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孤柔被嚇得退後一步,雲兒這個時候竟然摒棄前嫌,主動後退一步,握住了她的手,給予她力量。
玉即墨也擋在了陳孤柔的麵前,不讓慕容音婉看到陳孤柔,也在暗中組斷了兩個饒傳音。
慕容音婉在那一瞬間變知道陳孤柔已經聽不到他在什麼了,指的暗恨一句,算她走運。
臉上又出現了往日討好的笑容,“姐姐這是做什麼?妹妹好不容易過來一趟,竟讓姐姐如此對待,還真是傷妹妹的心。”
著慕容音婉竟然拿起手中的手帕擦眼淚,可每個人都看到他根本沒有流淚。
對於這種白蓮花的行為,幾個人是深感痛惡,太惡心人了。
雲兒最先忍不住,“行了吧,側福晉,這裏可就我們,你在這裝可憐給誰看呢?
龍風衍可不在這裏,就算你裝可憐又如何?也沒人願意看。”
慕容音婉聽了這話,竟然還是沒有收斂,欲哭先訴,話語中還帶著哭腔,“姐姐的丫鬟還真是靈牙利嘴。
這樣的丫鬟還真是需要好好管教,姐姐怎麼能夠允許她最有汙蔑妹妹。
汙蔑妹妹也就算了,竟然這樣殿下的壞話。姐姐也不管管!”
陳孤柔感到一陣惡寒,在後麵悄悄的,“玉即墨,算我求你。你別讓她再演,我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羽棋的嘴角忍不住抽搐,她現在竟然看不下去別人演戲,當初那個找別人麻煩演戲的人是誰呀?
難不成她們都眼瞎了嗎?看錯了人?
“陳孤柔,你可還記得你是陳庶福晉時做過什麼?”
陳孤柔不敢相信她居然混的這樣慘,她以為她這麼高的身份,怎麼也應該是一個側福晉,居然就是一個宗氏祠堂家譜都沒有上去的庶福晉。
不免有些生氣,語氣有些怒意,“我怎麼知道!誰知道他那麼蠢?想到了什麼方法?”
羽棋心中明白了,原來陳孤柔還真的像玉即墨所猜測的那樣,兩種完全不同的人,俗稱精神病。
兩個饒短暫交流並沒有影響到前麵的人。
玉即墨見自己身邊的丫鬟吃虧了,便親自上場,“慕容音婉,你就別再裝下去。你在臨死之前,能不能不要惡心人?
對了,我錯了,你不是慕容音婉。這位不知名字的魔,你是男是女呢?不需要介紹一下?”
既然被揭穿了,這位魔大人也變不再偽裝了,收起了那些女饒行為,終於大大咧咧的,像個男人一樣。
可是他忘記了他這具身體是一個女子,他這樣的行為還真是讓人沒辦法看。
幾個丫鬟一想到這具身體的身份,隻得將眼睛移開。
至於更的雲兒直接被陳孤柔捂住眼睛,“不要看,不要看,少兒不宜。”
玉即墨看他沒有一點自覺的行為,忍不住低頭輕咳提示他,可是他仍然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任何的異常。
反而挪了一個凳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上麵,最關鍵的是他還張著腿,“什麼剛剛你們好像不是這樣的?怎麼反而扭扭捏捏?”
“那個這位不知名的魔,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舉止。”
這個魔顯然忘記了這個身體是女子的問題,反而站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重新坐了下來,“我並沒有覺得我的言行舉止有什麼不妥之處。”
現在這人記性都這麼不好的嗎?還是得了老年癡呆了?
玉即墨隻得再次提醒,“你現在的身體是個女子,你現在的行為有些豪放。你難道沒有看到我這幾個丫鬟都不敢看你了嗎?請把你的行為收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