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喬微眯著眼,閉目養神。
“是張奇啊!白天時,他明明中了雲澈的軟骨散。還有我控製他的時候也沒有發生異樣!你說他們怎麼那麼快就恢複了?”
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仍是困惑。
穆寒回答,“我在躲避他搜捕時,曾派過線人混進他的軍營裏打探!”
夏喬追問,“怎麼樣?有發現嗎?”
穆寒輕聲道,“據說,他的軍營裏去了一個自薦的軍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懂得奇門遁甲,還行的一手好醫!可謂是無所不能!”
夏喬聽後了然了。
“難道是他解除了我控製張奇的精神力,還解了雲澈的軟骨散?”
“如此想來,是他無疑了!”
穆寒落下話音,就又不放心的囑咐。
“以後,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莫要疏忽大意!”
“恩,放心吧!我有分寸!”夏喬知道他是關心她。
“如此便好!”他滿意的輕笑著。
“走吧!折騰大半夜了,也該回去了!”
夏喬從水中起身,卻被男人一把又按了回來。
俊臉上剛剛那抹禁欲般的笑容,瞬間變的邪肆放浪。
他意味深長的道,“餓了這麼久,一頓如何能飽!”
說話間,他一把將妻主從水中提溜出來。
他坐在石頭上,她坐在他長腿上。
他在她耳側低低的說,“成親快兩年了,妻主為何還是放不開?
妻夫之間,隨心隨性最好!如此,彼此身心愉悅,也會感受到快樂和滿足!”
話落,他托著她腰身不偏不正的坐了上去。
夏喬懂他話中的意思。
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與他爭辯。
索性咬緊牙,害羞的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