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病號就不用說了，現在不想休息都不行。
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外麵那種細碎的聲音，就更明顯了。
“怎麼樣？這電腦能用？”
沈從明睡不著，就靠到了褚月身邊。
“能。”
雖然沒開燈，但整個圖書館的係統都是正常運行的，電腦自然也可以。
“不過，這邊的係統，很眼熟。你別來煩我，我先查查看。”
褚月一做事就特別認真。
沈從明隻能看臉色行事，確定褚月弄的差不多了，才道，“剛才你們出去說什麼了？說那麼久？”
“能有什麼？好長時間不見，亂七八糟的說了點自己最近發生的事。”
褚月轉過頭瞪著沈從明，“過來看看。”
“什麼？”
“這係統，你有沒有覺得眼熟。”
說眼熟，那都是輕的了。
“這不是我們海藍星淘汰的版本嗎？”
沈從明看向褚月。
“你沒看錯。”
褚月的神情凝重，“而且不止是電腦係統像，你有沒有發覺，我們現在所處的城市，也像是海藍星百年前的老東西。”
沈從明盯著四周看了很久，還是沒說話。
“就知道不能指望你，曆史那麼差。我很確定，這裏就是海藍星一百年前的那一代建築。”
“我怎麼越聽你說越詭異？”
沈從明的確是學渣，要問他曆史，他早還給老師了。
但褚月沒必要這個時候嚇唬他。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褚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電腦裏能不能查到什麼蛛絲馬跡？”
“沒有。”
褚月搖頭，“新的，沒有一點使用痕跡。”
“要不試試其他的？”
“還是算了，沒可能。這麼多電腦，真試起來，麻煩。這邊一直就什麼東西都沒有，看似沒人住。試了估計也沒有用，隻是浪費時間。
“還是趕緊找了人，我們走吧。”
沈從明想想，覺得褚月說的也對，“還有，你那種被控製感覺，還在不在？”
“不在了。”
褚月搖頭，“自從到了這，就沒那感應了。好像是，有人想引我過來。”
“而且。”
褚月看了一眼睡著的眾人，壓低聲音道：“外麵那東西，好像能散發出一種氣味。跟他們傷口的氣味一樣，而且，我當初昏迷的時候，也聞到了這種氣味。”
“你身上有什麼傷口？”
沈從明擔心起來，“你確定你沒被咬？”
“你小聲點，別驚動他們。”
一個個都是病號，褚月也不想他們到時候多想，為自己擔心。
“我沒有，很確定身上沒他們那種傷口。”
這種玄的不能再玄乎的事，沒弄清楚，最好還是別說。
“沒傷口應該就沒事，估計隻是你的嗅覺靈敏了點，被外麵那些東西影響了。”
“或者吧。”
褚月捏了捏眉心，“你去睡會吧，這接下來還有的熬。”
“行。”
沈從明點頭，“不過，我再多說一句啊。你還是，跟墨凡好好說說。不管你要做什麼！”
“知道了。”
褚月乖乖點頭，“趕緊睡覺去。”
沈從明剛想從椅子上起身，找個地方靠著睡覺。
才站起來。
就聽見門外有細細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