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向秀美心裏還是有些忌諱江煜城的,畢竟從左欣欣回來到現在也半年多了,她都沒聽到兩個人的關係有什麼進展。
江煜城對左欣欣,對孩子,那是實打實的好,可就是太好了,又不提兩個人的事,讓向秀美為左欣欣捏了把汗。
呂宣趕緊勸道:“媽,你就放心吧,欣欣現在是事業上升期,江總一直都是站在她背後的男人。”
怎麼越聽越不對勁。
然而不等左欣欣開口,向秀美就瞪了眼呂宣:“不你你還貼上來,,今我那些姐妹都什麼鋁合金,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幹什麼犯法的事了?”
“我沒有!”
呂宣大聲反駁,可把她冤枉壞了。
於是,左欣欣和呂宣花了將近半個時時間,給向秀美解釋了一下p和鋁合金的含義,向秀美聽完就皺起眉頭:“這也太難聽了。”
“……”
實名嫌棄。
黑了,左欣欣就在這住了下來,她也很久沒見姨媽了,想好好陪陪她。
……
城項目順利進行著,湘城宋家的平靜卻被打破了。
星河娛樂的事情被老夫人出手壓下後,宋唯風便吩咐十幾個保鏢看著宋齊璋,不許他大範圍活動。
好不容易挨過風口浪尖,孫梅時不時去一趟老宅,終於發現老夫人的態度鬆動下來。
於是她準備帶著宋齊璋去好好道個歉,然後宋齊璋不見了,十幾個保鏢都不見了。
因為宋齊璋不想待在家裏,孫梅也想讓他放鬆放鬆,就答應他在郊區別墅住下來,誰知道這一去,連個人影都不見了。
看著客廳的一片狼藉,孫梅一個電話打給了宋唯風。
“什麼,他不在別墅?!”
宋唯風正在辦公室處理事情,接到電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宋唯風麵部肌肉隱約抽搐著,如果宋齊璋不是他的兒子,他早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了。
現在是什麼形勢,他還敢出去鬼混!
宋唯風通過內線把助理叫進來,沉聲道:“那個臭子現在在哪裏?”
保鏢頭子早就彙報過了,助理這時候也不敢隱瞞,硬著頭皮道:“齊璋少爺……昨去城了。”
“什麼?”
宋唯風一巴掌拍在桌上,怒目而視:“昨的事,為什麼不早通知?!”
助理瑟瑟發抖:“他們也是今才通知過來的,而且,而且……”
見他吞吞吐吐,宋唯風心中隱約感覺不安:“到底還有什麼事?”
“齊璋少爺被南至少爺打了。”
“什麼?!”宋唯風猛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怒火瘋狂在他胸腔滋生。
助理連忙道:“齊璋少爺帶著保鏢去分公司要人,是他公
司缺人,非要把核心人員帶走,而且聽砸了花瓶和椅子,還損壞了文件,聽,聽還罵南至少爺是私生子……”
一番話完,助理已經不敢抬頭去看宋唯風,他知道宋唯風雖然嚴厲,但對這個兒子實際上還是很寵的。
話音落下,宋唯風垂在身側的拳頭已經緊緊握了起來,他就知道宋齊璋是個不安生的,當初讓他乖乖在家裏待著,不聽也就罷了,竟然背著他們去分公司鬧事。
老夫人明明確確把項目交給宋南至,左欣欣都沒有什麼,那個混子能幹成什麼大事!
宋唯風深吸了一口氣,生生把怒火壓下來:“他現在在哪兒?”
“剛從醫院出來,下午應該就到湘城了。”
竟然還被打進了醫院?!
宋唯風差點一口老血沒吐出來,這個兒子一向沒大沒,可宋南至平時看著悶聲不吭,現在真的是翅膀硬了,竟然敢打人了。
見助理似是還有話要,宋唯風擰起眉頭:“還有什麼事?”
助理心一橫,道:“南至少爺讓齊璋少爺打掃了分公司,還賠了花瓶和椅子。”
“……”
這些都是事情,也算是給宋齊璋一些教訓,可宋南至那麼做,等於是打了他宋唯風的臉。
隻不過現在這個情況,宋唯風隻能暫時把這口氣咽下去,老夫人最近對宋南至的態度有所轉變,這可不是好事。
要是讓老夫人知道宋齊璋還去分公司鬧事,豈不是會對宋南至失望至極。
宋唯風擰著眉頭沉思,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道:“第一次入駐項目的彙總文件有嗎?”
助理愣了愣,反應過來立刻道:“有。”
“拿過來給我,順便再去查查,項目開展後的銷售市場和數據。”宋唯風吩咐,“還有,最新談的合作怎麼樣了?”
“已經和對方聯係好了,對方對這次合作也很感興趣,最近正在安排行程。”
聽到這番話,宋唯風臉色稍稍緩和了些,應了聲:“好了,去拿文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