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權利(1 / 1)

“我一直以為我們會一直的,可是為什麼,你還是為了權力放開了我。”何澤宣坐在椅子上麵不停地搖晃著,他感覺到了兒時的那種快樂,是一個人坐在這上麵,情不自禁的搖動著,小時候是母親,到最後,大學的那一年他手搖動了這一個椅子,椅子上麵坐著他最愛的那個人。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來這裏啊?還是說你根本沒有將我放下。”何澤宣抬起頭看著那一個熟悉的聲音,他起身走了過去,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卻還是被她挽留了下來。

“如果你認為你這樣的逃避就能成就你心裏的那個成全的話,我想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幼稚。”渝苒的一句話無非在她的傷口上給他撒著一把又一把的鹽,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總不可能說自己就是他心裏想的那樣吧,她不想傷他的心,可他為什麼總是要這樣悄無聲息著懷念著過去。

“現在你應該是我的嫂子了,但是你放心,我一輩子也不可能叫你,肯定躺在床上的那個人一樣,我不可能叫他哥哥,也不可能叫你嫂子,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何澤宣苦笑道。

“我什麼都不怕,隻是怕你恨我,希望你能過的比我幸福,真所謂的失望,答應我好嗎?”

“你如果想我不恨你的話,我估計這一輩子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也別指望什麼,至於你們心裏想的是什麼我比誰都清楚,家產權利,還有集團,都不可能是你們的。”

她們想要的究竟是什麼,他一直都是清楚的,同流合汙,識別了渝苒轉走集團股分的技巧,然後,苟活在了一切。

“你居然知道,也沒有求你讓出什麼退步,但是你總要給你自己的哥哥留一份最後的餘地吧,你總不可能看著他家破人亡,讓他一個人流離失所,這樣你的心裏真的猶豫了去嗎?”

何父曾經說過隻要把集團的所有股份,給了他過後,剩下的全由何澤宣全憑處置,甚至家族的後麵,說的東西都不會是何澤兮的,而且曾經他去孤兒院的時候僅僅是領養了,並沒有直接認為自己的兒子裏有他,因此在他有了自己的勞動力過後,他完全有機會跟他撇清任何關係。

何澤宣笑的更加的冷酷無情,“這樣子不正好合了我的心意?你認為就算他有了這些,我真的會放過他嗎?”

“嗬,你還說你愛我,原來,你對你愛的人就是這樣的,直說讓你一半的股份,為什麼你遲遲不肯罷手,難道你真的要看我就這樣跟他過著那些苦不是什麼?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無情了一些,我曾經都已經把自己交給你了!”

“你是想告訴那些你所謂在床上拍的那些照片是你和他一起為了陷害我才做的偽證嗎?誰都知道那天晚上根本就

沒有發生什麼?

上次何澤宣原本在韓國發展有一次在酒店裏喝醉了便睡在了床上,不知是誰就打開了門然後讓一個莫名的女子睡著了自己的床上,拍出了一些不雅的東西,因此才致使他的名氣下降,在股東們麵前沒了麵子,甚至讓整個集團陷入了一部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