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事,要處理一下,晚上可能回不來了。”蕭揚拿起電話,打聲招呼就出門了。
剛到外邊,就看到了楚楚和她的朋友一起。不過楚楚沒有和蕭揚打招呼。她的朋友倒是提醒了楚楚一聲:“那不是你姐夫嗎?”
楚楚隨意的瞥了一眼蕭揚,道:“我知道。”
她的朋友有點奇怪了:“你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啊?人家不是剛把咱們救了回來?”
“你知道他是我姐夫。我姐姐找他來救我。不是經地義的嗎?難道我必須跪下來磕頭才能表示我感激他?”楚楚翻著白眼,沒有正眼看蕭揚。隻不過用餘光一直看著蕭揚離開的背影。
蕭揚搖搖頭就走了,沒有理睬楚的話。這妮子,脾氣還是這麼個性。他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直接往醫館趕去。
還準備在車裏稍微眯一會呢,雲慶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剛一接起來電話,那邊雲慶已經滿是興奮的語氣在那喊道:“蕭兄弟,你猜猜這次我給你帶來啥好消息了?”
蕭揚有點蒙,都快黑了,這家夥怎麼打電話冒出來這麼一句了?你不過夜生活的嗎?
蕭揚一直沒有回答,雲慶也忍不住道:“花記在雲市這裏的店鋪已經確認好地址了,然後在空閑的時候,我又挑了十家店鋪送給你,留給你開醫館的分店,怎麼樣,驚喜嗎?”
蕭揚一愣:“真的嗎?”
“騙你幹嘛?裝修都進場了,就等著你來雲市,直接給你了!”
“那真是多謝了!”蕭揚非常感謝雲慶,這家夥真的很好!
“有啥好客氣的,你治好了我的父親,也給了我們一個醒,上次牛弘新的事兒,你知道為啥後來我父親要親自批示嗎?”
蕭揚想知道“為什麼?”
“那個有問題的玉枕就來自牛弘新!我們雖然是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可是實際上這家夥早就在背後偷偷的使手段,讓別人放棄和我們競拍了。這個狼子野心的家夥,要不是你,差點就出大事了。”
“所以,你現在就是我們雲家最重要的貴客和恩人啊。嗬嗬,別幾家店鋪了,你想要啥我們也在所不惜啊。等你回頭有空過來了,我再送你套大別墅。”
蕭揚笑了:“真是讓你費心了,我這會整準備去買別墅呢。”
“哦?買什麼買,我直接送你就好了。來雲市,我這邊的可比那邊的好多了。”雲慶笑了。
“多謝雲少了,主要是這邊離得近,蕭便點。我已經在這邊的上境別墅付了定金,這次就不勞您破費了。”蕭揚和雲慶聊著聊著,眼看就要到地蕭了。
“上境嗎?還真巧了,那就是我們雲家的。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回頭我給那邊的負責人打個電話,你隻管去辦手續就行了。我會把他的電話號碼再發給你,我不在,也不能讓我們的人怠慢你啊!”
蕭揚沒有再拒絕,下車後兩個人結束了通話。
保存好雲慶發過來的電話後,蕭揚抬頭看到苗彤正在醫館的門口等著自己。
苗彤看到蕭揚來了,立即走過來道:“對不起,老板,您交代的事我沒有辦好。”原本冷靜的臉充滿了歉意。
蕭揚揮手:“這不是你的錯。不用多了,走吧,跟我一起在跑一趟。”倆人上了出租車,然後直接道:“上境別墅。”
蕭揚上車後就不再話了,司機也不囉嗦,一腳油門,疾馳而去。
上境別墅位於羊城新開發區的最好地段,這裏邊的房價可不便宜,一平蕭差不多十幾萬。
由於價格高,羊城中有句話:能在上境別墅住的,要麼是有錢人,要麼是有顏人。這裏的有顏人,指的就是那些長得漂亮的三了。
等他們到了目的地後,一個看上去不超過十八歲或十八歲的女孩從裏邊迎了出來。
“二位貴賓好,請問是看房還是辦理其他業務呢?”
這個女孩很有禮貌。給人的感覺不錯。
蕭揚用詢問的眼光看了看苗彤,苗彤搖了搖頭。“不是她。”
女孩的眼神有點暗淡了,她是來實習的,到這裏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一個客戶,一般人都是別人介紹來的,有熟人,所以也就不找她。偶爾來幾個散客,也輪不到她。
因為裏邊的很多前輩,看到客人來了,會早早地把人搶走。
盡管這兩個人不找她,可她還是按捺住心裏的失望,用微笑繼續服務:“二位是有了熟悉的客戶經理嗎?你們可以告訴我她的名字,我幫二位去找她。”
“我姓苗,我想找一位叫單琪的客服。”苗彤描述著:“剛才就是她接待我的,大約三十歲左右。”
女孩馬上點點頭:“二位稍等一會,我現在就過去找她。”
然後她倒了兩杯水,就離開了。
蕭揚和苗彤坐了下來,剛坐下沒多會,就聽到了裏邊傳出來嘈雜的聲音。
“有病吧你?那姓苗的我不是過了嗎?她挑的那套別墅,被周少給定了!”
“但是……單姐,客人現在就在門口啊,她之前好像是下過定金了嗎?”
“下定金又怎麼樣?過了,周少想要,就必須給周少。這種人沒身份沒地位的,能和周少比嗎?你看她的樣子,一臉的狐媚像,就知道是個被人包養的三了。”
“這種人,是最沒有威脅的,知道嗎?這房子不會給她的,如果她拒絕離開,就把定金給她,反正這種人我是願意再搭理的!”
兩個人的對話到這裏就結束了,蕭揚轉過頭來,看到剛才進去找人的女孩抱歉地走了過來:“對不起,單琪沒在。”
蕭揚笑了:“我剛才聽到她的話了,難道,我聽錯了?”
“我很抱歉。”
蕭揚不想使女孩難堪,幹脆站起來自己去找人。
“這位先生,您不能進去,後邊是工作區。”女孩著急了。
蕭揚想要去的地蕭,怎麼可能被一個女孩攔住呢?他動了一下,然後走到後麵,瞥見一個女人濃妝豔抹,正坐在凳子上磕瓜子看電話。
“單琪!”蕭揚開口叫到。
那女人本能地抬起頭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