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楊說不出話來,這家夥在軍區呆了這麼久,他認為洪星洲的性格真的變了。
現在看來,這家夥的悶騷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轉向明騷起來了!
“走吧。”沈星微笑著和沈月一起走了進去。
蕭楊也跟了上去。程司玉急忙上前,手裏拿著一個銀色的小提包,緊緊地跟在蕭楊後麵。
乍一看,人們很容易誤解這是一對情侶。
程司玉很開心,卻不知道此刻蕭楊心裏有些鬱悶。
起初,蕭楊在港島的時候,程司玉在就把推酒,所以可以理解她穿那種暴露衣服的習慣。
但是在蕭楊的腦海中,這位老師一直是沉默寡言、自愛的。上次港島時,以為隻是藥力的作用而已。
然而,這次來雄山市,蕭楊卻發現程司玉好像變了。
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也許程司玉並不適合雄山市的繁榮?她更適合做一名平淡無奇的教師嗎?
其實,隻要稍加思考就可以發現,程司玉此刻的一廂情願與當初司詩的一廂情願有很多相似之處。
但程司玉並不像司詩那麼極端。最重要的是,她想融入蕭楊的圈子,想要更快速的融入這個圈子。
隻是因為她太心急了,所以突然的變化會造成別人一種落差過大的錯覺。
在這個巨大的酒莊裏,湧入了大量穿著名牌服裝、手袋、手表和珠寶的人。
沈星和沈月習慣穿著西裝和晚禮服在人群中行走。
所以即使是程司玉這種穿著,在這些人麵前,也不會顯得突兀。
張天賜都穿西裝過來,隻有蕭楊還是一身的休閑裝。
起初他打算穿一套西裝,但穿上之後覺得很不舒服,張飛和旁邊的其他人都說無所謂,所以他也無所謂了。
蕭楊果斷換上了最舒適的休閑裝,當然了,這一身也是價格不菲的牌子貨。
但即使是品牌,看上去也很隨意。在這個酒莊裏,大量的西服、定做的小禮服,顯得尤為突出。
因此,當蕭楊剛走進宴會廳時,被周圍的許多人注意到,甚至有些人直接皺起眉頭,指指點點的。
“這是張家的生日聚會。他穿成那樣,太沒有禮貌了吧。”
“我剛從那個男人身邊經過,我聽他口音不是從這裏來的。”
“難怪,應該是鄉下的土包子。”
“估計是沒有參加過這麼高端的派對,所以沒有衣服可穿。”
蕭楊徑直走到角落的一個位置坐下,聽著周圍的人說話。
張天賜跟著蕭楊坐了下來,臉上帶著厭惡的表情,但他什麼也沒說。
相反,沈星和沈月跟著蕭楊走了兩三步,然後轉向他們:“我想看看誰敢在我麵前嚼我朋友的舌頭。”
沈星說話時,那些人驚呆了。
“這不是沈家的少爺嗎?”
“他說那個人是沈家的客人,是什麼意思?”
這些人立即迅速地轉過頭去,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匆忙地衝過去道歉。
沈星臉色才好一點:“一群勢利眼,覺得自己有多高貴?”
“哦,好久沒見過這麼性感的女人了。”
沈星話音剛落,旁邊突然傳來一陣笑聲,一個富二代帶著幾個男女來到了麵前。
那個男人的眼睛緊盯著程司玉,一雙貪婪的眼睛幾乎泛著血色,不停地上下打量著程司玉的身體。
程司玉似乎有了感覺,馬上轉過頭來皺了皺眉頭,拾起外套披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