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蕭楊的老同學,秦靜。一直貶低和諷刺蕭楊的那個女人。不過在場的其他人,除了洪星洲,都沒見過這個女人。
“怎麼哪兒都有你啊?”洪星洲皺著眉頭。他已經認出來這個女人了:“陰魂不散了你。”
“你們認識這個人嗎?”沈月非常感興趣。想不到蕭楊身邊,居然這麼多女人。真是優秀的男人,到哪都吸引人啊。
“以前的同學。”蕭楊淡淡的說道:“讓我看看茶單。”
與洪星洲的那種厭惡相比,蕭楊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秦靜的臉變紅了,剛才那句話讓她很尷尬。
在京城的經曆,已經讓她看清楚她和蕭楊之間真正的差距。回想當初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實很偏激很讓人惡心。
經曆那麼多的磨難之後,秦靜甚至差點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最後好不容易逃到雄山市,找到了一份服務員的工作。雖然工資不高,但每天都過著穩定的生活。
工作之餘,她也開始反思自己之前的生活和做人做事的態度。終於明白,以前的自己是多麼的可笑。
隻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再次遇到蕭楊。而洪星洲一句話,好像又把她以前不願意觸及的回憶,血淋淋的揭開,展示給其他人看。
“兩壺碧螺春。”蕭楊一邊說,一邊把茶水單遞給秦靜。
秦靜的手指顫抖著,臉色由紅變白。“好的,馬上來。”
她停頓了一下,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她覺得如果蕭楊你能對她大吼大叫的話,說不定比現在這種漠不關心的態度更讓自己舒服點。
她在電視上看到所有坐在她麵前的人,包括沈家的少爺和張家的少爺。
雄山市中的所有頂層的人物都在這裏了。但是蕭楊就像星星中間的月亮一樣,每個人都問他的意見,讓他決定。
在這種情況下,秦靜怎麼可能再看不出蕭楊現在的身份了呢。
曾經的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蕭楊,無非就是被金錢和虛榮心蒙蔽了雙眼,不願意承認曾經不如自己的底層人物,突然翻身成為需要自己仰視的人物罷了。
現在,麵對著蕭楊如此冷漠的態度,不知道為什麼,仿佛她受到了折磨。
“你還在這裏幹什麼?”洪星洲突然皺起眉頭。“難道還想要小費不成?”
洪星洲比較討厭這個秦靜,還記得她在大街上當眾辱罵蕭楊的事情。
現在在這裏見麵,盡管秦靜現在是服務員了,但他還是不覺得這個女人會有什麼改變!
“不,不。”秦靜玉連忙搖了搖頭,看著蕭楊,仿佛期待著蕭楊幫她說話。
然而,蕭楊根本沒有看她一眼。
秦靜見此,眼眶頓時紅了,轉身逃跑一樣,離開了包廂。
“奇怪。”洪星洲冷笑道:“我在京城的時候,這個女人罵了蕭哥不止一兩次,現在她卻表現得好像蕭哥虧欠了她似的。”
“我說什麼來著蕭哥?有句話說的好,女人不收拾不聽話。不管是這個叫什麼秦靜的,還是我嫂子的那個老同學文樂什麼的,我都特別不喜歡。”
“行了吧你,蕭先生都不生氣,你氣什麼,別忘了今天什麼場合。”沈星笑了。
“就是,什麼叫女人不收拾不聽話啊!我們也是女人,你準備收拾誰?”旁邊的張靜也不高興了。瞪著眼看他。
洪星洲一愣,哈哈笑了:“是啊,是啊,我的錯我的錯,自罰一杯。”
說完,他拿起桌上的白開水,喝了一杯。
“我就靠你這小子,白開水也能算嗎?”張飛直接一巴掌扇到了洪星洲腦袋上。
“張將軍,發發慈悲吧!我還沒有找到女朋友呢。我可不敢破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