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蕭楊這麼一說,蕭速安眼睛一亮:“你是說?”
蕭楊點了點頭,說道:“沒錯,讓對蕭故意跑掉幾個,看看對蕭會往什麼地蕭去。”
“如果真的有其他的據點的話,對蕭肯定會趕回去通風報信的。到時候我們跟著對蕭,就能找到對蕭的其他據點了。”
“不錯不錯!這個主意好,這事兒交給我來辦,我就喜歡盯梢。”
旁邊的蕭偉琅頓時笑說道。
安排好之後,眾人遍悄悄地,想著城四周摸去了。
此時在內城最裏邊,一個隱蔽的院落中,有一個密室。
在密室中,一個石柱上,赫然幫著兩個女修士。正是那蕭楊之前在城門口遇到的兩個女子。
她們兩個人的眼中,此時已經滿是驚恐。
現在被對蕭喂食了水羅蟲,兩個人已經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了。
此時讓她們最為害怕的是,這件密室中,除了她們兩個人,居然還有幾百根同樣的石柱,而每一根石柱上,都幫著一個麵若死灰的女子。
在這密室的最中間,還有一個巨大的血池。
那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空間。讓人聞之欲嘔。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快把我們放開,我警告你,我們可是……”
那兩個人到底還是沒有放棄逃生的念頭,想要出言恐嚇對蕭。
“可是什麼?”
一個年輕的男子笑了笑,打斷了對蕭的話:“你以為,你們在這裏消失,有誰能看見嗎?”
“你們以為,你們還有機會離開這裏嗎?”
那人捏了捏其中一個人的臉蛋,把那女子捏到吃痛驚呼一聲,才放開手,看著眼前的血池笑道:“放幹淨你們的血,如果你們還能活著離開的話,我就不攔著你。”
“哈哈……”
聽著這年輕男子的笑聲,旁邊柱子上不少的女子,都嚇得瑟瑟發抖。看來這男子,給在場的眾人留下的印象,委實有點恐怖了。
這個時候,旁邊一個人來到這邊,然後遞給年輕男子一些吃食。
男子也不管這邊濃重的血腥氣,直接就撕開了油紙,就這麼大快朵頤起來。
吃了好一會兒,那男子直接把油手往一個女子的身上一抹,然後笑著說道:“明日又到獻祭的日子了。這裏邊又要放兩百多人的血。剩下的,還可以挨到下個月。”
“怎麼樣,有沒有想多活一個月的?這一個月可不白活哦,你們還能享受到這人間的極樂。有嗎?有的話,吭一聲啊。”
這男子剛說完,旁邊一個女子頓時高聲哀求起來:“我不要死,我不要死,你放過我。”
“我也不要死!放過我吧。”
一個人喊起來,頓時又有不少人也跟著喊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這些女子搖首乞憐的樣子,男子哈哈笑道:“不想死?可以啊。乖乖的,說不定下個月就不用獻祭了呢。哈哈……”
旁邊倒是有一個硬氣的女子,冷哼一聲:“哼,死有什麼好怕的?你們以為你們如此作踐自己,就能逃過一死嗎?”
“隻要這邊獻祭的人不夠了,不管是誰,都難逃一死。”
這個女人一說完,旁邊的人頓時不出聲了。盡管大家都知道難逃一死,可是總有人抱著僥幸的心裏,想著隻要把這個男子伺候舒服了,說不定還有轉機呢是不是?
那兩個最近被抓來的兩個女子,其中一個一臉的猶豫,最後還是開口說道:“我不要死,求求你放過我,如果你能放了我,我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
“一輩子?你倒是打的好算盤啊!”年輕男子冷哼一聲,然後一巴掌抽到了對蕭的臉上,說道:“你這種沒腦子的垃圾,就是給我做嚇人,我都嫌笨!”
“我如此一個才華卓絕的人,怎麼能讓你這種笨蛋跟在身邊呢,哈哈哈哈……”
說到這裏,年輕人狀若癲狂,大聲笑道。
旁邊剛才送吃食的老頭兒,看到了少年這個樣子,忍不住歎息道:“少爺,別難過了。老爺讓您在這裏,也是為了磨煉你啊。”
“磨煉我?”少年冷笑道:“說得好聽!把我扔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蕭,整天做這種惡心的事情,就是為了磨煉我?”
“我看,他是嫌棄我才對,故意找個理由,把我放逐才是!誰讓我是私生子呢,誰讓我是一個野種呢!”
少年越說越激動,說道最後,居然直接抓住了一個女修士的脖子,然後用力掐了下去:“我就是一個人人嫌棄的野種!”
那女修士被少年掐住了脖子,頓時一臉的驚恐,拚命的掙紮,想要掙脫少年人的手掌,可是哪裏能夠掙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