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進來說。”祁衍立刻將抑製劑放回自己的衣服裏,才鬆口讓醫生進來。
聽到祁衍聲音,主治醫生才推門進入,這對於病人來說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待遇了,畢竟在醫院裏本該是醫生獨大才對,祁衍不僅享受高等待門口守著個人,這個醫生也對他格外尊重,這些不僅僅是因為這個醫生跟祁衍在國內的主治醫生是好朋友的關係,更多的還是因為祁衍到歐洲這邊以後明裏暗裏與謝麗爾家族的來往關係,早就傳遍各行各業。
“檢查報告出來了,祁先生,您中毒多久了?”那醫生拿著檢驗報告走近病房,麵色凝重。
早就料到楚天嚴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不然他是不會如此有底氣的和葉清輕進行那一場談判的,楚天嚴是個聰明的人既然可以瞞過老爺子整整三年之久都偷偷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自然也知道他和葉清輕談判的時候自己一定會在暗中看著,所以祁衍並不意外。
深邃的黑眸微微一凝:“有檢查出是什麼毒麼?”
“抱歉祁先生,雖然用已經用電子顯微鏡找到了隱藏在你體內的毒,但是我的確不知道那是什麼毒,目前這種病毒並沒有在醫藥界出現過公正,對於這一點我還有些疑問想要問祁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透露一下。”那醫生十分無奈搖了搖頭,他在醫學界怎麼說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卻被一毒物給難倒了。
“問吧。”
“祁先生的這個病毒到底是怎麼才會存在身體裏的,我作為一個醫生,不僅僅止於對這個病毒的好奇心,也隻有真正了解它才有可能有辦法調製出這個毒的解藥。”醫生滿臉嚴肅,但對於祁衍這些都無所謂。
祁衍簡略的說了一下他當時大概是喝了一杯果汁,也告訴了這位醫生下毒的人揚言過一定不會有人能夠配出解藥。
“祁先生,我們正式認識一下吧,你可以叫我皮特,剛才你說下毒人告訴你此毒絕對不會有解藥?”在祁衍簡單的將他知道的告訴皮特醫生後,皮特神情忽然轉換,隨後道。
祁衍凝眸表示肯定,皮特見後一張臉更加凝重。
“祁先生,實不相瞞,我以前同期的大學同學,有一個人十分喜歡研究病毒之類的,為的就是研究毒藥,他一直很感興趣曾經的大戰時候的生化病毒,所以自己一直私底下研究,後來因為研究出一些東西被關了監獄,但因為沒有犯大錯後來被釋放然後禁止了一切有關於醫學的活動,更限製了他在非正式機構購買任何危險的用品用於研究,如果下毒的人說的是真的話,我覺得我的這個同學很可能就是給他毒藥秘方的人,畢竟現在非法壓製毒藥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您可以就著這個線索去調查一下。”
意外毒發,意外住院,卻意外收獲,深邃的黑眸微微一抬:“謝謝你的提醒,明天我就會出院,如果有關於這個毒的最新信息也麻煩醫生能告知,今天謝謝你做的急救。”
“祁先生客氣了,誰不知道最近有大陸的人來到我們國家,一直不和外商交往的謝麗爾家族竟然會讓您登門做客,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這樣的你因為區區的毒而鬆了性命是在是太得不償失了。”皮特醫生笑了笑,朝祁衍微微鞠躬,隨後就離開了祁衍在的病房。
時間悄然過去,一星期的時間不長也不短,眼看著就要到了,這期間以來葉清輕總覺得有些奇怪,一開始她進學校周圍都有許許多多討論流言蜚語的人,但是漸漸的提的人就越來越少,甚至現在已經不會影響她任何大學生活,照理說葉清靈既然都將這件事做了怎麼會不利用到底,偏偏這風頭還降低了,這麼看下去,迎新會餘霖的解釋會不會顯得多餘?
葉清輕奇怪的同時,她也回到公司,妍複當然也知道她就是葉寧才找回來的女兒,和眾人忽然趨炎附勢的舉動不同,妍複反而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葉清輕還來不及跟她又任何交流的瞬間,梁叔就已經親手將她交給了祝桐,呆在了經理辦公室,這算是一件好事也同時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因為葉清靈同時也到了公司,並且她的座位就在自己的對麵,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底下的人總是私底下討論,眾說紛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