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哭什麼,放心我沒事的,不會死的,你不是原諒我了麼。”見葉清輕說著說著竟然就哭了,祁衍頓時慌亂,兩隻手慌亂想要幫葉清輕擦眼淚,但又因為剛剛貼過樹,不敢去碰她的臉,最後隻能拿自己的衣袖把她擦幹眼角的淚,還一邊安慰著她。
見祁衍安慰自己,葉清輕卻感覺更難受了,就像是積壓已久的火山忽然噴發似得,眼淚跟斷線似得往外湧,她想停都停不下來。
“我錯了,是我的錯,你別哭了,這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隻是我不能告訴你,不然一切就都白費了,好了你別哭了。”祁衍實在拿葉清輕沒有辦法,有不忍心對她大聲吼叫,於是隻能把她攬入自己的懷裏,溫柔的輕拍著她的背。
聽到祁衍說之前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葉清輕這才逐漸止住眼淚。
感覺到葉清輕沒有哭了,祁衍鬆了一口氣,緩緩放開她,修長的指尖順過她柔順烏黑的發絲。
“別哭了,以後不會不打招呼就離開了。”見葉清輕平靜下來祁衍就借著這個時候向她保證,其實他有多希望可以早點趕回來,葉清輕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他也不會告訴她的,畢竟這牽扯到和祁術的約定,他既然答應了自己父親,就絕對不會說出來,何況他還要想把麵前這磨人的妖精圈在他的視野範圍內,如果讓她知道祁術也就是自己父親對她做的過分的事情,祁衍沒有自信這個女人還會接受自己,說來也可笑,他竟然也會害怕一個女生厭惡自己,討厭自己。
葉清輕猶豫的看了看祁衍,從內心深處她竟然拒絕不了祁衍的承諾,隻是心裏還是很介意林舒雨的事情,他說是逼不得已,可葉清輕看到那封信了,而且在醫院的時候祁衍臉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要她怎麼信。
微微挪動了兩步,葉清輕和祁衍拉開距離,清澈的眸子探究似的看了看他:“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因為有別的重要原因才會欺騙我你在國內,其實卻呆在林舒雨的病房裏,看到我的時候你一句話沒有,這些都是因為你有很重要的原因?”
“不是你想的那樣,清輕,你相信我。”祁衍皺了皺眉,他妹想到葉清輕會這麼執著於這件事,一時間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那是什麼樣子?你的一句話漏洞太多,我真的很難相信,況且……”葉清輕又想到那封信,她心裏就更加在意,更加難以接受。
祁衍見她怎麼也不相信自己說的,深邃的黑眸縱然一凝,好半天才嚴肅的解釋:“那天是從國外回來的,原本是想要見你的,但是因為有別的原因沒有見你,臨走前林舒雨那邊醫生大過電話才會在那時候去醫院的,我不跟你說話都有我的理由,清輕,你冷靜一點,相信我好不好。”
說話的聲音柔和至極,葉清輕甚至懷疑這是不是祁衍本人,在眾人麵前永遠都是一張冰冷如霜的臉,做事情一絲不苟,獨斷專行,有他自己一套的辦法,從來不會輕易聽取別人的一件,在商業場上雷厲風行,這樣的他竟然請求自己去相信她。
理智讓葉清輕知道也許這裏麵真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內幕,但是她卻沒有辦法坦然的接受。
清澈的眸子微微一斂:“能別說了麼,謝謝你今天來找我,我想先回去休息,很累了,你說的我會仔細想想的。”
見葉清輕沒有在躲避他,但也沒有接受他,祁衍雖然知道這樣的結果實屬無奈了,但也知道這一次的確不是他一句話可以輕易讓葉清輕相信的,心裏著急上火的不行,但又沒有立場表示自己的無奈,最後還是忍下想要擁抱她,湊在她頸窩裏呼吸喘氣的衝動沉聲道:“那我送你回去,這個你不能拒絕,雖然是學校,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聽到前半句葉清輕本想拒絕的,但祁衍卻像是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又補充一句,葉清輕無可奈何的同時隻好選擇讓祁衍送自己回寢室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葉清輕還時不時的發呆,臉自己到了寢室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是祁衍提醒道:“倒了,快上去吧。”
葉清輕這才猛然回神然後匆匆忙忙的跑進寢室大樓,不過剛一進寢室樓準備上樓,葉清輕卻後知後覺的疑惑祁衍是怎麼知道是這棟樓的?像意識到什麼,葉清輕急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