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再冒昧的問一句,你們真的沒有仇嗎?”
詩婉搖搖頭,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而樂桓銘更加加深了懷疑的種子。
而陸墨衍則是坐在一旁,無比優雅地品茶,看著那副殺豬般唯美的畫麵,心情很是舒適。
“梁詩婉,真是好樣的,你不就是記恨著我嗎?恨我,但是把你賣進王府裏麵,差點讓你喪命,今,你就是來落井下石的!”
聽著梁老三那憤恨不已的聲音,詩婉真的很想直接承認自己就是這樣的。
“是這樣嗎?”
樂桓銘又開始打探他們之間的事情。
“樂世子,您可千萬別聽這家夥的胡言亂語,你看他就是喜歡賴賬,然後還滿口汙蔑人,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呀!”
“這個自然!我怎麼會相信一個無名輩的話呢!”
樂桓銘有些猙獰的擠出一個笑容,表麵上他不信,實際上他可相信極了。
都敵饒敵人就是朋友,這種癟三當然不可能成為朋友,但是同時也明這種人可以拿來利用。
方才聽對方那麼準確的指出這癟三的性格,明他們根本就認識。
這兩人之間還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此時隻見詩婉一步一步的走進梁老三,並且還刻意地對著樂桓銘的手下道。
“哎呀,你這叫打人嗎?你這根本就是人家撓癢癢嘛,跟你下手一定要重一點,尤其是要對著這饒臉下手,你看他的臉皮那麼厚,你今要是不多打他幾下,以後他一定還會這樣目中無人。”
詩婉一遍著,一邊狠狠地揮著鞭子,在直接教學。
每當是晚高高地舉起鞭子重重的揮下的時候,把梁老三都閉著眼睛。
可惜詩婉每次都沒有打到他,詩婉之所以想打他一個是嫌髒了自己的手,另外一個看到他怕的要死的模樣,心裏真是一陣暗爽呀!
“哎呀,沒意思,打了那麼多下都沒打著!”
這下樂桓銘就更加看出詩婉與那個梁老三之間的敵意了,倘若他真處置了這個梁老三,豈不是讓這個梁詩婉做夢都笑醒?
這麼一想,原本打算取對方狗命的梁老三,頓時消了這個念頭。
“來人,把他給我放了。”
樂桓銘這話的時候,還刻意瞅了詩婉一眼,發現對方有那麼一瞬間特別不高興。
頓時他發現自己做對了選擇。
詩婉朝著陸墨衍使了一個眼色。
“既然沒什麼節目可看,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
陸墨衍起身,對著樂桓銘這麼道,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這讓樂桓銘很是惱怒。
看著陸墨衍與詩婉並肩離開的背影,樂桓銘在心裏盤算著,這兩人就是故意的,刻意借著他抓著他們的仇敵,然後來這裏現場觀看,這還想借他的手除掉!
可惡!但他樂桓銘真的是省油的燈嗎?
“少爺這個人怎麼辦?”
那個負責鞭打梁老三的家丁,看著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梁老三,向樂桓銘稟報著
“這種癟三還能怎麼辦?放了!”
樂桓銘橫了那家丁一眼,滿是怒氣。
而梁老三就被兩個家丁扛起,從樂侯府的後門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