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容自從聽了詩婉一番話,整個人都覺得不好受了。
他三歲誦詩,五歲習藝,在十三那年便名滿都城,若不是因為家道中落,被人設計,才落到如簇步。
他什麼都好,唯獨不可看清的就是他的才藝!
不過對方既然得罪了他,那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吧?
想著那個連他肩膀都未達到的女孩,拎著一個大箱子,拿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是要跟他做生意?
起初他還以為對方這麼做,隻是為了引起他的興趣罷了,不過是付不起銀子,又想聽他彈琴!
所以才裝作睡著,引起他的注意!
花亦容越想越氣,若不是那個陸景辰的到來,他就可以狠狠揭穿那丫頭的真麵目,再痛快地羞辱一番!
此刻,他真是一口氣提不上來,氣的半死!
哼!他倒是要看看這丫頭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霖雨,你過來一下!”
“公子,你叫我?”
霖雨剛招呼完一個客人,正想打會兒盹,結果被花亦容這麼一叫,他整個人都嚇得跳起來。
從伏案前起來,有些微皺的衣裳都不敢整理,趕緊跑到花亦容的麵前。
花亦容看著對方,有些懶散的模樣,若是平時他定會嚴厲嗬責。
隻是,今日他的心思在了別處。
“你知道那來的那個姑娘是哪裏的嗎?”
霖雨隻要今早上所發生的事,以為花亦容要問責,趕緊擺擺手推脫。
“公子,你要是不喜歡與梁姑娘有來往,那我之後,把那輛車的貨給推了就可以了,訂金我也不要了還不成嗎?您可千萬不要生氣啊!”
花亦容皺了皺眉,沉了下氣,有些不耐煩。
“我是問你,她住在哪兒?”
“哦哦!她住哪兒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城南的那家火鍋酒樓她就是老板之一。”
霖雨不由得鬆了口氣,原本以為花亦容是嫌棄他跟梁詩婉走的近,不高興呢!
不過他打聽梁詩婉的事兒做什麼?該不會是...
霖雨正想八卦一下,結果一抬頭隻看到花亦容匆匆離去的背影。
頓時驚奇不已!嘿,這花亦容公子現在居然舍得出門了?
真是下一大稀奇之事啊!
原本花亦容隻是想打聽一下詩婉的住處,去看看笑話,最好是看著對方一臉追悔莫及痛哭流涕,然後在他腳邊苦苦求饒的模樣。
可是方才聽到霖雨的什麼?
那個瘦瘦的女子居然是火鍋酒樓的老板?
雖然他不愛出門,可是清悅館的其他人幾乎都隔三差五地邀伴同行,去火鍋樓吃飯!
就連客人也都對火鍋酒樓稱讚不絕於口!
他一直都很好奇這是個什麼地方,也打算去一次!
隻是沒想到底下有這麼巧的事!
花亦容怒氣衝衝地殺到火鍋酒樓,就看到那人潮沸騰的場麵,一個個吆五喝六的,讓他覺得太過於嘈雜。
一般來,這種地方都會讓人覺得倍感油膩。
為什麼他覺得有一股涼快的風呢!
那夥計見他望著酒樓裏那不斷旋轉的東西,便好心地跟他解釋起來。
“客官,您不用看了這叫做風扇,是我們老板花了很大價錢才製作成的,就為了讓客人用餐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