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應該在外麵跟小臭對戰的巫師。
“嗬嗬,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來,不用白費力氣了,這座地牢中有壓製靈力的磁場,無論你怎麼樣,都不可能逃出去的。”
“也就是說,你現在身上也沒有靈力?”
“那又如何,即便如此,你也逃不出去。”巫師取下腰間的瓶子:“你在想著等那條龍來救你麼?它現在正在這個瓶中。”
雲淺臉色一變,怎麼可能,小臭功力遠在他之上,怎麼可能反被抓住了,難道是她估算有誤?還是這臭巫師刻意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本座現在還真是懷疑他是不是上古聖龍,這麼容易受騙,一點小小的食物香氣,就能讓它自投羅網……”巫師又笑了,低低的笑著,在這原本就陰暗的地牢顯得格外…陰森。
寒靈劍抵在雲勁宏的脖頸上:“你就不怕我殺了他?”
“不過是一顆沒用的棋子,你想殺就殺吧。”
雲淺冷笑:“雲勁宏可是景王殿下手底下的人,你確定不不救他,等景王回來後不會怪罪與你?”
“怪罪與我?”巫師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一般:“在王爺眼裏,所有人都是棋子,可這棋子卻有三六九等之分,為了抓你,犧牲了他,也不算什麼,王爺犯不著因為這個,而怪罪於我。”
雲淺聽到這話,心中冷了幾分。
這巫師既然知道所有人在風景眼裏不過是棋子,又怎麼會如此為他賣命呢?
似乎是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跟他一樣,能夠修煉靈力的人,現在卻碰見雲淺這麼一個,巫師在雲淺麵前,話也有些多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從地牢上麵下來,“稟告巫師,有王爺飛鴿傳書到。”
說著,恭敬的將手中的信封放在巫師麵前。
巫師抬起那雙枯瘦的手,當著雲淺的麵看了那封信,看完之後,將信捏在手機,又瞧了一眼雲淺。
“來人,好好看著她,一日三餐不要怠慢了,等王爺回來再行發落。”
“是。”
下完這個命令,巫師便轉身離開了。
“雲勁宏,怎麼樣?你的命在他們眼裏,似乎更加一文不值呢。”所有人走後,雲淺也沒有殺雲勁宏,而是抱著寒靈劍,坐到了一個角落去。
雲勁宏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陰沉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雲淺繼續說:“想當初,你在雲族的時候,我父親一手將你提拔上去,甚至到了統領的位置,在雲府也是呼風喚雨,這麼信任你,沒想到卻被你背叛了。”
“可是老天有眼呀,善惡到頭終有報,你背叛我父親的時候,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自己的主子拋棄吧?”
雲淺越說,雲勁宏臉色越是難看。
“呦呦呦,瞪著我做什麼?我又沒殺你,拋棄你的,可是你那個對其忠心的主子呢。”
“哎,不是我說你,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盡一切有效資源,來想辦法扳倒風景了,你的命在他那裏一文不值,又何苦還未他賣命呢,你說是吧?宏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