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我哪裏欺負你了?你不想給我,就故意拖延時間。太卑鄙了!”
杜水縈覺得自己太委屈了。讓別人抓住弱點,捏在手裏玩。
白溪岩嘴角抖了抖。
“好吧,我以前真的對你有些誤解,你根本就是個戀愛白癡!”
“才不是!我對愛情一直都很認真,不像你,見一個愛一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的女的都要招惹!”
杜水縈兜兜轉轉這許久,還是拿不到金骨扇。她決定不管不顧,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反正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看到他就想躲起來的羞澀少女。
一個人摸滾打爬這麼多年,又找到了愛自己的溫潤男子,她還怕白溪岩?
怕個毛線!
白溪岩的臉終於漲紅了。
他目光明明滅滅,一會兒像是絕望到要放棄,一會兒又像是實在不甘心,到最後仍是盛滿了盛怒的精光。
“你到底哪隻眼睛看到我招惹女子了?你們醫生不是最講究證據的嗎?難道你們診斷病人有病沒病都是聽別人說的?不用親自去看,去摸,去感受?”
“誰說我沒看了?詩雨就是最好的例子!”
杜水縈暗暗告訴自己不要慫。
就是懟!懟到他失去理智,懟到兩人老死不相往來!
“詩雨?哈哈哈,天哪,你居然真的拿詩雨做例子!杜水縈啊杜水縈,你是瞎子嗎?沒看出來當時我故意接受詩雨,就是為了利用她?”
“利用她?你利用她做什麼了?”
“利用她找出凶屍侵犯雲悠的原因!利用她找出針對白家的幕後黑手!利用她找出封印凶屍的辦法!”
“……”
杜水縈愣了愣。
“哦,好像是哦。你知道了凶屍和妖族有關,還套出詩雨的法器碧磐鐲的使用口訣,以此封印了凶屍和鰥夫塚。”
她仰頭回想在雲悠城的事情,忽然覺得好像是這麼回事。
白溪岩終於鬆了一口氣。
“還好你開竅了,你要是再反駁我一句,我可能會在當著你的麵吐血。”
“你吐血關我什麼事!再說了,就算你是為了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接近詩雨,也不能抹去你隨便和女子親近的事實。難道這是什麼值得推崇的習慣?別的我不知道,反正月月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杜水縈目光灼灼盯著重新變回實體的金骨小扇,像是看著自己最心悅的愛人。
白溪岩冷笑:“你一會兒說我亂來,一會兒又誇我專一,你說我到底是該罵你呢還是謝謝你呢?”
“我沒有誇過你,從來沒有。”
杜水縈連忙解釋。
“不好意思啊姑娘,你口中絕對不會做那種事的月月,不是別人,正是在下我。”
白溪岩臉上的笑意更深。
“胡說!”
杜水縈從他懷中掙開,順手將一道定身符貼在了他的背上。
“白溪岩,別搞錯了,就算你用這一套騙小女孩子的花言巧語來騙我,也休想和金月言相提並論。他是我的愛人,是我的未婚夫,今後要與我雙宿雙飛,共同攜手一生的人。
我的月月帥氣又溫柔,他有心理潔癖,一生隻愛一個人,絕對不會為了什麼目的而去出賣色相,利用女人。
我的月月胸懷坦蕩,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喜歡便說出來,不喜歡便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