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套心理攻防對我沒用”小藝冷笑一聲,隻要時間死了,主人就永遠不會掛念她,事事為她而牽絆自己的未來。
“是嗎?可是我看到你有絲鬆動,而且你這病可能會要了你的命。”時間是從傅司寒嘴裏提過,特先生身邊之人都會被他在毫無防備下吃下“同生共死”的藥,來保證身邊之人不會動用對自己的殺機。
“時間,在你眼裏我仿佛看到了另一個時間,如果她還在世,我真好奇你倆麵對麵的樣子,究竟是誰先亡”小藝的一通話無疑在點醒時間,她認識自己的前身。
“你認識時間?她的死跟你有什麼關聯?”時間不經問道,突然覺得她的死牽扯不少人。
“你竟然知道她,是否覺得自己自愧不如,嗬嗬嗬”小藝不自覺一笑。
“小藝,如果你能告訴我她的事情,或許我可以網開一麵”時間企圖鬆動小藝的嘴,能夠說出事實。
“這種事,為什麼不去問傅司寒,他不是最清楚嗎!”小藝突然向前一步,麵部扭曲陰險道:“往往能不動聲色地殺自己的都是身邊人。”
“你在挑撥我和傅司寒的關係?”時間顯然不信小藝所說的話。
“信不信由你,你知道死神的信物是什麼嗎?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懷表,隻要誰擁有它就能統領死神”小藝從時間眼底看到我了自我懷疑,似乎達到了自己目的。
懷表?那個竟然就是死神?難道自己的死亡真的是由傅司寒間接造成的?還是他故意把懷表放在自己身上?他的懷表是什麼時候放在自己身上的?總有一段朦朧的記憶在時間腦海閃現。
小藝在時間發愣的空蕩,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槍口抵在她的眉心笑道:“從這點你就比不過她,傅司寒應該可以給你收屍。”
“小藝——你別衝動!”許未言爬了二十多層,電梯剛好在維修中,氣喘籲籲的扒著門延製止道。
“未言?”由於槍口的原因,時間轉不了身,聽這熟悉的女聲一定是許未言。
“小藝,你跟時總監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她?”許未言依然還未從那個細心溫柔的小藝脫離出來,“小藝,我相信你沒有傷害鬆鬆。”
小藝仿佛聽到戳人心窩的笑話,“許未言,不要自以為幾天就能把人摸清楚。”
時間聽著兩人的對話,在找適當的機會牽住小藝。
“是鬆鬆,鬆鬆看人最準了,他很少喜歡跟誰玩過,他有輕微地自閉症,當我看到你倆能夠愉快的對話,我是真的開心,我這個當姐姐的努力賺錢就是為了哪一天能過讓他健健康康的生活,不會對自己的病產生自卑”許未言說著說著眼淚汪汪的掉下來,她這輩子被生活衝刷的沒怎麼哭過。
小藝有那麼刻動容,人心都是肉長的,但是時間必須死,這樣主人才能完全拜托絡腮胡大叔的掌握。
“未言,很抱歉,鬆鬆他已經在醫院治療了,時間我不能放過。”小藝正要掰動手槍,時間一個回旋踢壓製住她拿槍的手。
“你——”小藝用腳隔開兩人的距離,時間迫不得已分開,而手槍也被踢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