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毒日當頭。
“指揮,按照現在的進度,極有可能會脫水而亡”某位士兵汗流浹背,分析情況說道。
由於她們護送傷員離開此處,被匪徒首領攻擊,逼退在這荒蕪的大地上,幸好傷員安全離開,被迫留下幾位士兵跟在時間身後。
“看這土地比剛剛所到之處略濕潤,前方有可能有水源處”時間捏碎了地上的泥土。
傅司寒蹲在其旁說道:“天將要黑了,我們要加快步伐。”
然而,所到之處並非是水源,而是一群棲息的豺狼,正臥著身子睡覺。忽然聞到一絲食物的芬芳,各個吼叫了一聲,仿佛是一種屬於它們自己的語言。
“大家警惕起來,站在原地不要動!”時間看豺狼齜牙咧嘴地看著自己,口水延著牙縫流了下來。
不知是誰,原本豺狼僅是試探地靠近某個士兵一步,他一緊張開了槍。嘣地一聲,幾人麵麵相覷,數十隻豺狼如同遷徙的動物一窩蜂地張牙舞爪的往人群衝去。在剛剛與匪徒的戰鬥中,彈藥幾乎彈絕,“大家拿出格鬥的精神,擊殺對方。”
時間話音剛落,她快狠準得用軍刀割斷豺狼的動脈,溫熱的血濺了她一臉。
“時間!小心”傅司寒拉開被偷襲的時間,匪徒的臥底不知何時混進隊伍中,也是他引起豺狼的騷動造成混亂。
那人一刀滑在傅司寒的臂膀,時間凝神用腳一踹,抽出手槍,嘣在他腦門。
“你怎麼樣了?”時間撐住傅司寒,他手臂大塊皮肉被分開,可想而知,刀口是多麼鋒利。
“沒事,沒傷到骨頭”傅司寒強忍巨大的疼意。
“快,誰身上有備紗布和藥?”時間焦急地問道。
“我……有紗布,我們的藥都用光了在傷員身上”
“紗布先拿過來,你們把豺狼肉剝了,先填飽肚子再說”時間沉著冷靜地用繃帶包紮住傷口,但不用消炎藥,必然會被感染。
“隻要我們撐到明天就可以了”傅司寒麵色發白,他和null有特殊的定位器,一旦開啟能夠隨時隨地知曉對方位置。
“那你一定要撐過去!”時間放平傅司寒,特意脫下外套蓋在他的身上。轉身麵對僅剩八人的同伴痛心疾首道:“我們中間出現了叛徒,這絕對不是首列,所以我們要團結一氣,不能讓別人有機會鑽空。”
傅司寒癡癡地看著時間的背影,威風凜凜。
夜深寒重。
大家都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時間依然沒睡,實時照顧傅司寒傷口是否惡化。
傅司寒發紫地嘴唇一直顫抖發出冷,時間抱住他,以身傳遞溫暖,看他手臂繃帶已被染紅,再用剩餘的繃帶避免與外物接觸。
清晨剛蒙亮,傅司寒本能的睜開眼,看見他曖昧得躺在時間懷裏,嚇的連忙挪開,周邊人也不知何時醒的,靜靜看兩人的姿勢。他扯動傷口,血一下止不住的往外流。
“你怎麼亂動!”被驚醒的時間責備他。
“長官!長官!”遠處的null盯著手中定位越來越近,甚是擔憂他有什麼不測。
“我是不是聽到人的聲音了?”某位士兵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還聽到了飛機聲呢!”
“我的人已經來了”傅司寒在時間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長官,還好你沒事”null看到遍地都是豺狼的屍體,又注意到他的傷口“你怎麼受傷了,時指揮你怎麼照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