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太太精神也不錯:“半年的租,糧價還不錯,能有三十多兩銀子。”
徐茉茶點頭。
穀賤傷農。糧商若是壓價,大地主還能掙紮,小地主一點辦法沒有。若是旱澇災害,逃難的時候就是其中一員。
上半年的租,比這少,一年也就五六十兩銀子,然後就是山上弄一點。
就是比普通人好一點,像孫家那種,唯一的好處,這算農那算商。
都想買田,不一定能買到。
徐茉茶不在田上頭爭,山比田多不是?
就算葛可能種不了。慢慢來。
抬頭,鳥飛過。
徐茉茶張弓搭箭。
老太太緊張的蹲一邊,別誤射,也別傷了自己。
徐樹根好奇的看著,啞巴也是。
那鳥飛過去了,不過天上又飛來。
徐茉茶幹淨利落,射。
嗷天上一聲慘叫,不知飛哪兒去了。
“我去找!”徐茉茶喊一聲,拎著弓箭往山上竄。
老太太沒轍。看看天色,還早,她隻要別跑太遠。
這是外孫女,若是外孫,徐老太太覺得,錢家得來個和外孫女作伴,又怕、玩到一塊更危險,糾結。
先摘菜,老太太也會種。
徐樹根幹自己的活兒,不時看山上,小姐若沒回來,他肯定去找。
其實瘸了,別的一點影響沒有,徐樹根也算家裏一個男人。
老太太幹一陣,有點累了,畢竟兒子孫子的,她幹活更多是樂趣,不能累。
外孫女咋還沒回來?若是往深山去好像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