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特自信。
我孫女,能送進去就能拉出來。
再厲害的,嫁出去還能接回來,送給劉大啟做妾。
妾,是指不定哪逆襲,但吳二花沒這本事。
對了,老婆、本來就有興趣:“清楚,你哪來的,別秦樓,否則你就危險了。”
婦人氣著,好像受辱了:“我是清清白白!”
吳婆子:“你意思我們這兒誰不清白?”眼睛瞟過徐大先生?
婦人、我不她:“建德縣,要辦個大的學堂。”
吳婆子:“多大呢?建德縣沒人,還是建德縣都塞不滿?這老遠,每咋回家?住你那兒你給銀子嗎?我孫女若是有一點事,一百兩黃金你賠?”
婦人有理:“當然是很大。各處不是來蒙正學堂求學?那學堂也太,所以,我們要辦個大的。”
好大好大的。
別蒙老婆子,吳婆子清醒的很:“再大與我何幹,我孫女一上四個時辰,回家幹活,在你那耽誤我工夫,一學期你給我五兩銀子?”
不少茹頭,五兩不算多。
“她有主子,就算收一百個,才五百兩銀子。”
“給銀子這大老遠我也不放心,賠一百兩黃金?那是沒辦法的,我寧願要女兒。”
“你快把女兒寵成姐了。”
“她懂事我就寵,不懂事我就打。”
扯著、成了閑話。
也是夠簡單乂粗乂暴,懂事的孩子有糖吃。
有的條件不錯,女兒就是照姐養,將來嫁好一點。
照姐養,也不是不幹活,而是吃的好、穿整齊,就不錯了。
不是養你姐脾氣,甘芸以前不就能幹?你能幹,以後過夫饒日子,不能幹,誰還買丫鬟伺候你?
再錢縣君也是能幹的,這就是饒桐縣女子的標杆。
能幹,讀過書,屁事少,徐家能興旺,錢縣君的功勞不比徐姐。
家裏沒有一個可靠的娘親、夫人,指不定都亂了。
你不指望能封爵、那是做夢,但以前的徐家,你也能過好點。
兒女若是爭氣呢?好比扈伯載、遊民昌?
遊民昌的老娘就是沒教養,最終還是要敗。
有人樂起來。知道饒桐縣搞不成,在建德縣搞?
腦子裏水比較多。
你就是把令淑學堂搬到湖頭村,就不是這樣了。
農村的女孩,活兒比城裏多,就算擠出二兩銀子,沒法保證一身幹淨整齊。
強迫她們買,過分。
扈家橋、古槐村、東山鄉的女學都沒強製。
條件好要買、那也不拒絕。
各個村,有條件都能弄個人教,女孩子一讀個兩時辰,一年下來,多少也是能認得一些。
那實在笨的就不用管。
婦人被一群女人吵的頭大,她又不是徐茉茶,能拿吧啦節吧啦吧啦。
有的女人不,就看,你這還沒明白?
婦人不!啊!聽她。
這是一夥,有人出手。
其他人過了,看這些,有啥好聽的唱來我一樂。
婦人、扶一下頭上金釵。
媳婦靦腆:“這主子不夠大氣,韋慧嫄那是從頭到腳的。”
老娘們:“主子銀子是哪兒來的?不是搜刮的民脂民膏?反正沒正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