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嫡妻,那些妾還跟寵妾玩嗎?大家怎麼鬥呢?
雖然和想的不一樣,戲照樣精彩。
還是陸老爺被這樣的日子打倒,還是鬼迷心竅,又或者激發別的潛能?
陸老爺就五十多歲吧,爆發一波還來得及。
一不留神就上了呢?拭目以待啊,再來一碟瓜。
錢媛:“聽陸姐的二哥外任,陸夫人準備去,離了那些醃臢的清靜。陸大公子的妾還折騰一波,直接被打發了。”
陸夫人都不和妾玩了,那些妾隻要陸大公子不像陸老爺糊塗,打發起來不要太容易。
還真以為能上?
若非陸璿在饒桐縣、陸伉來玩過,大家也不會多熟。
徐茉茶吃著瓜:“別人都妾本性,陸老爺堅信是被逼的,她那麼賢良都被逼成潑婦了,也不知道哪個是被逼。或許,陸家逼著妾隻能是妾。陸老爺就能繼續寵。”
陸家為何不叫妾扶正呢?
將欲取之必先予之,滿足他,但陸老爺生賤。
對了,錢媛:“那郝桂香被誰挑走了,她娘作了一波,都是性本賤。”
這種,將來做妾,都是不安分的。
做妻也未必安分,所以,正常人離遠點。
建德縣那女學,名聲臭,也影響不到饒桐縣。
周圍的都知道饒桐縣誰鎮著。
不是很清楚,大概也知道徐家。
錢媛:“大姐青容又做的好,陳凡在州城據也做。”
浪子回頭,有的是能回頭,因為不回頭、前邊也沒路。堅持作到死的隻是一部分。
徐茉茶問:“陳平咋樣?”
錢媛:“成親了,好像還不錯。陳時十歲,到蒙正學堂讀書了。是明年準備考,考過了,和扈公子一樣……”
還能回爐。
陳罟還是不錯的,陳家慢慢好了。
人家未必一輩子靠徐家,也就是窮的時候,拉一把。
以後,合得來就一塊玩,合不來各玩各的。
兄弟都有合不來,不能強求,合不來未必就矛盾。
福豆上來,回姐:“王村來傳話,娘得了急病。”
徐茉茶、叫黃楊:“拿四十兩銀子,去看看有什麼要幫的回來一聲。那幾個孩子還,別叫人欺負了。”
福豆給姐磕頭。
他十五歲,弟弟妹妹還沒長大,娘病倒,必然急慌了。
福豆和哥哥都攢了銀子,姐賞是姐的恩典,福豆自己再一收拾,走。
廝跟著黃楊去,黃楊是大管家,出門帶嗇。
廝回來,與姐回:“那些人真是,王嬸子被克了,就是想弄死她。黃楊哥安排好了,送王嬸子進城,等交代孝櫸再回來。”
錢老太太搖搖頭。
有些人、心是黑的。
不論豪門還是窮苦的。性本惡。
病了就請大夫,若真是這命,你喊有用嗎?
是這命就認命,還不想認自己是賤命。
黃楊從縣城回來:“已經穩定了。”
福豆來,跪求姐:“我娘年輕又能幹,不如將家裏都賣了,換個地方住。”
徐茉茶:“這事你們自己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