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慎伸手拿過信封,打開,一目十行的在內容上掠過。
很快,他便隨意地將信封扔到了書桌上,對安若淡淡解釋道。
“虞寶兒要過生辰了,虞震天邀請孤去參加他給虞寶兒辦的生辰宴,日期就定在後天,虞震天的意思是要孤提前一天到。”
安若點了點頭:“那殿下,你要去嗎?”
“去,為何不去。”
祁慎背手而立,幽深的目光落在剛才的信封上,裏麵帶著安若看不懂的詭譎情緒。
“那正好,我回醫穀送鳳尾花,殿下去虞家莊參加虞寶兒的生辰誕宴。”
手中的這株鳳尾花離開了適合於它的生存環境,挨不了多久,她正好趁這段時間將它快馬加鞭送到醫穀。
祁慎瞧了她一眼,斷然道:“你不必去醫穀,你跟孤一起去。”
“我?”安若指了指自己。
“恩。”
“我去幹什麼?而且,虞寶兒也沒邀請我,再說了,我若是出現在虞家莊,那武林盟主還不得殺了我。”
安若還記得之前的那一場暗殺,那虞震天是鐵了心要置她於死地。
想必虞寶兒也是知道了她暗地裏加害她的事情,所以這次她的生辰宴都沒給她發邀請函。
她要是去了,那就是他們虞家莊的眼中釘肉中刺。
祁慎眸光幽幽,意味不明地看著她:“你不是會易容嗎?直接易容不就誰都認不出來了。”
“哪用得著這麼”麻煩,直接不去不就行了。
說到一半,安若猛然止住,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這個祁慎,真是隻腹黑的老狐狸,每時每刻都不得不防。
“哪,哪能啊。”
“恩?”
“殿下,你在開玩笑吧?師傅說過,易容術很早就失傳了,咱們靈鵲山上的師兄弟們可沒一個會易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