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措意了,我隻是擔心公司。”晉岑解釋道。
她可不想自己剛剛接手公司就傳來什麼負麵消息。
於子瑜皺眉,不解。“公司?晉氏公司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你還有什麼畏懼的?”
“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害怕。算了不說了,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這話題轉的太快,於子瑜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工作不能說,你說我說的什麼!”晉岑白了一眼於子瑜。
“你是問我感情啊,我現在就想抱著我的新聞過一生,無拘無束要多瀟灑有多瀟灑,岑涔要不你就跟我得了,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於子瑜臭不要臉的說著,還故意往晉岑的身上蹭了一下。
“你和申,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申是於子瑜交了三年的男朋友,本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於子瑜的父親怎麼也不同意於子瑜嫁給一個無論是從家世背景還是為人處世上都不如他女兒的男人,所以一對戀人就這麼硬生生的給分開了。
“你說他啊,沒機會啦!我放過他了!”於子瑜對著鏡子順了順自己的劉海,“我這次出去就是為了祭奠我那三年的感情,祭奠我失而不得的青春。下周他要結婚了,請帖還是我爸給我的,是不是特好笑!”
這一刻的於子瑜,讓晉岑又重新看到了那個為愛癡狂的女人,而非現在大大咧咧什麼都不顧的於子瑜。
原來,在她們出生的那刻起就有些事情就早已命定了,就像她這次失敗的婚姻,就像於子瑜那顆不再渴望愛的心……
晉岑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雖然在職場上說了幾年口不對心的違心話,但她不想對於子瑜講那些就連她自己都不確定的話。
好在於子瑜有一顆堅定的心,隻要是她想明白了過來後打算放棄的東西,就沒有不成功的。
“所以我決定了,前男友的婚禮我一定參加,而且我還要風風光光的參加!”她透過鏡子看向晉岑:“所以,美菱姐從巴黎給你帶回來的那件禮服,到時候借我穿一下唄。”
晉岑想了一下是哪一件衣服可以讓於子瑜記得這麼深刻,等她想起來後有些犯難的看著於子瑜。
“小岑涔,你不會是不想借吧,就一下嘛,一下下就好啦~”於子瑜難得的開始撒嬌。
晉岑雖有點輕微的潔癖,但隻要是她放在心裏的朋友她能幫的一定會幫,不過這一次的忙……幫了還真有點不太好。“你確定?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那一件衣服是黑色的!”
而且還很中古中距!
“我知道,我就是去搶新娘子風頭的。”
於子瑜不說晉岑也明白,要是她真的放得下申,也就不會想法設法的去討人家的不歡心了。與其說她堵的是申的婚禮,不如說她膈應的是她自己。
畢竟,那件衣服是美菱送給她參加葬禮用的。
“行啦,我們在再不出去方弘昊就該急死了!”於子瑜當然知道晉岑想說什麼,不過她不打算叫晉岑說出來,這才故意拖著晉岑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