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語調軟了三分。
“哎呀,好嘛。八百年都沒掛過水了,我不想掛啦。再說了不是常說能扛就不要打針,能打針就不要掛水嘛。”小妹雙手作揖,本就綿軟的語調又綿了三分。
微微蹙緊的柳眉,微微撅起的粉唇,微微祈求的神色。似一張網緊緊包裹著季星寒的心。緊緊的,不留餘力的,令人窒息的。
“唉!”季星寒瞥開頭,撫了撫自己的心口。閉眼深吸一口氣。這愛嬌的表情簡直就是殺器。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好老板?好好老板?”撲閃的大眼睛有些費力的追逐季星寒的表情。
“叫星寒哥。”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季星寒脫口而出,滿滿坊間流氓的痞氣。
話落,氣氛再次死寂。小妹驚愕之餘,緩緩低下頭,貝齒微微咬著唇瓣。
“呃……你再歇會,我去辦出院手續。”慫包再次落荒而逃。
磨磨蹭蹭的辦完手續回病房,就見小妹剛下床,僅僅是起身坐起,就虛的冒了一身汗。
“逞能!”穿好外套,將帶來的被子抖開,直接給小妹裹成蠶繭,隨後打橫抱起。
“身體還虛,我同意你出院可不是讓你再糟蹋自己身體的。”佯裝凶狠的的唬了一句,大步出了電梯。
再一次窩在這個男人的懷裏,小妹清晰的聽到了強勁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心律有些快,但莫名的令她感到安心。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一絲羞澀,小妹的嘴張了張。
“星寒……哥。”如蚊呐的聲音從懷裏隱隱約約的傳出。
季星寒腳步一頓,唇角勾勾,將人抱的更緊了些,繼續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