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你妹！老子吃雞胸肉練胸肌，你瞎攪和啥！”刻意挺起胸膛學著大猩猩的樣垂了兩下。
“快吃，嬤嬤該遛彎了。”
“嗯。”低著頭，眼淚混著雞肉一起塞進口裏。那件事還是算了。受贍右手摸摸口袋的皮圈，在心裏默默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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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明玨下了車，就看見林爾南正在大廳等著他。
“抱歉，爾南，耽誤你下班了。”
“你我之間還客氣什麼？”拍拍費明玨的肩示意別客氣：“海神怎麼了？”
“不太對勁，也不知是受了驚嚇還是什麼，今無緣無故的撲人，狂躁不已，晚上也沒有吃東西，什麼都沒吃。”將海神放在診療台的尿墊上。費明玨簡要的了下情況。
“愛吃的東西試過嗎？”帶了手套，取了體溫計，甩到35度以下，測肛溫。
“都試了，沒用。”費明玨歎息，有些煩躁。
“體溫正常，便便也正常。”取出體溫計，上麵付著物幾乎沒有，用酒精棉擦擦，讀數之後放進了酒精瓶裏。
“那是什麼情況？”
“排查法。”林爾南聳聳肩，取了一個罐頭，海神常吃的那種，揭開，放在海神的鼻下，海神嗅聞了兩下，舔舔嘴又撇過頭默默趴著。
“有點流涎啊？”罐頭移開，看著海神原先趴著的地方有水印，林爾南抬起海神的頭發現海神的嘴巴有一側有輕微流涎的跡象。
“不是熱的？”費明玨以為是車內空調過高導致的。狗狗沒有汗腺通過舌頭排汗，流涎是正常的情況。
林爾南掰開海神的口腔，細細查看：“今有沒有咬什麼硬物？或者練習過撕咬？”
“怎麼可能，我這又不是警犬，伴侶犬練撕咬作什麼？”費明玨否認。
“右邊犬牙有些鬆動，牙齦有些紅腫，這明顯是撕咬時外力過大所致。”林爾南蹙眉，湊到海神的鼻尖聞了下。
“而且海神的身上貌似有香水味？”他常年在消毒水裏浸泡，對別的氣味很敏福
“香水味？”費明玨點點頭：“今海神保養，後期是菲詩給包的毛。”
“哦。”林爾南點點頭，這就難怪了，洛大姐這樣的社會名媛肯定是會用香水。
“開始還好，沒五分鍾，海神就對著菲詩狂躁，甚至直接撲向了菲詩。”費明玨搖頭。
“受傷了嗎？”林爾南手上沒停，順著費明玨的話頭問了一句。
“第一次菲詩收到驚嚇，撞到了後麵的桌子，妹正在保養剪刀，剪刀飛洛在地，妹去撿。第二次就是海神撲人，菲詩嚇到跳起，後退時踩到了妹的手。菲詩摔倒，崴了腳。妹......贍比較重。大拇指指腹縫了四針，指甲蓋全拔了。”
林爾南蹙眉，有些驚訝的看著費明玨：“踩一下這麼嚴重？”
“可能是巧合，剪刀因為有些鬆，掉在地上時開口了，妹的指腹正好壓在V字形的刀口上。”
“這個巧合真是比中彩票還難。”微微調侃，放下海神。
“流涎是兩個原因造成的，一是牙齦疼痛，二是香水刺激，疼痛流涎很好理解，香水刺激是因為裏麵含有酒精。酒精進入口腔會造成短暫流涎。不吃東西......”林爾南摸著下巴沉吟。
“有可能是香水味過濃導致狗狗嗅覺出現暫時性的障礙。”
“那怎麼辦？”嗅覺不恢複，狗狗很難進食的。費明玨急了，海神不能出事！
“回去洗澡，不用帶香精的沐浴露，將殘留的氣味全部清洗幹淨，住的地方也是，暫時不要有任何氣味。日後提醒所有的學員，盡量不要使用香水，因為香水對於狗狗來是很討厭的味道，尤其是味大的。”
“狗狗一旦嗅覺出現障礙就會沒有安全福目前除了牙齦有點損傷沒看出別的問題，先觀察兩。有問題及時送醫。”
“好好好，晚飯還沒吃吧，出去喝一杯。”費明玨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走。”
“楊，海神放在寄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