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冷幽雪你的兒子可真貴!比季家老祖當初讓我離開雲薄的價碼高多了。不過舍了一千萬,換回整個季氏和雲薄。這個結果是你死都想不到的吧?兜兜轉轉三十年,最終的贏家還是我。
上你的床,睡你的男人,虐你的兒子,原來人生可以如此快意!
“莫女士?”方姨的聲音從門外聲傳來,莫荷眼一眯,斂起笑意,開了水龍頭清洗自己剛才都沁出汗的手心。
“你在這啊。”方姨推開門看到人,鬆了一口氣。
“你出病房已經一個多時了,林先生不放心,托我來找找。”
莫荷看著鏡子裏的人影,突然笑的無比親切:“慧茹。”
方姨看著一向色厲內荏的人突然變得和藹可親,直覺的不想扯上關係。有道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莫女士,我還要去照顧星寒,林先生的話我帶到了,你回去慢些。”後退一步,準備出門。
“你侄子還好嗎?”
開門的手頓住了,方姨淡淡回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你愛慕雲薄,這輩子沒有結婚,無兒無女。有一個侄子,名叫王正陽,你帶他如親生兒子,好吃好喝的悉數供著,就指望這個侄子以後能給你養老送終。免得死了以後孤墳一座,連個祭拜的人都沒。”嘩啦啦的水聲停了。莫荷將手放在烘幹機的下方,嗡文聲音頓時響起。
“王正陽也算孝順,沒有大才倒也踏實能幹。常年在高速跑貨運,兩前,因為疲勞駕駛,貨車撞翻護欄,連人帶車翻到了溝裏。”
莫荷烘幹手,拉拉身上的毛毯,慢條斯理的著自己偷聽到的電話。
“所以呢?”方姨鬆開握著門把的手,背對著莫荷淡淡的問道。
“雖有保險公司理賠,貨錢可以免了,但是王正陽的醫藥費卻是一個文數字。你這兩借遍了親朋好友,卻還是兩手空空,甚至連自己的棺材本都拿出來也還是杯水車薪。”
“你這麼多的目的是什麼?”沒有轉身,隻是垂在身側的手掌慢慢握成了拳。
“王正陽的手術費用及術後護理費用,沒有200萬下不來。這筆錢就算工薪家庭砸鍋賣鐵也未必能承受。我可以給你墊付這筆醫藥費。”施舍的看著方姨,莫荷顯得非常有優越福
“不需要。”方姨再次握上門把,準備離開。
勝券在握的莫荷有些驚愕,這方慧茹當真如此正直沒有一點私心?上前兩步,惋惜的道:“那真是可惜了,王正陽的病隻要錢到位就能完全康複,錢不到位日後隻能拖著殘軀,不要跑貨運,怕是連老婆也沒戲了,或者隻能找那窮山惡水的鄉野丫頭。孝順樸實倒也罷了,怕就怕這日子長了,綠帽子也戴起來了。”
“嗬,莫荷,你的為人,我還是了解三分的,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收了你錢必然就要受製於你。與其向你開口不如向季先生開口。”方姨搖搖頭,這人打的什麼主意她還是能猜到一二的。無非就是和林先生的親子鑒定有關係。若是坦蕩蕩何必攔的那麼狼狽?這其中必有貓膩!
“嗬嗬,200萬,就算雲薄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借給你,你拿什麼還?憑你的工資?那也得不吃不喝三十年才能還清,但是你能活到那時候嗎?即使你能活到那時候,缺牙流涎,邋裏邋遢的老太做出來的飯菜怕是沒幾個人能咽的下去吧。”
方姨好似憋了一口氣在心裏,沒在理會,拉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莫荷依靠洗手間的門框上,看著方姨楓背影,唇角勾起。人都是有私心的,愛慕雲薄又如何?幾十年如一日的感情沒有得到回應,終會被積壓在心底的某處,時間長了必然會爆發。
而王正陽就是方慧茹的死穴和導火索。已經兩了,王正陽的傷勢再拖下去就是大羅金仙在世也回乏術。
你會來求我的。到時候就不是你了算,而是我要你往東你絕不敢往西!就算日後東窗事發,也隻是你這個保姆送錯了樣。害得星寒流浪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