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你給整怕了,以後這條街還不知道要冒出多少家店,一家獨大就夠了,你偏偏還想平分秋色,簡直不知死活!
“可以啊!檢查沒問題,你先去亞東給你家貓做個抗體檢測,然後帶我去疾病預防控製中心打血清,還要寫一份保證書,保證我日後不會得狂犬病。”季星寒點點頭,非常讚同帶她家貓去檢查。
“另外,我這臉上的傷要去做傷殘鑒定,你還得壓個五萬塊錢在我這,人要臉樹要皮,我這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俊臉破相的話還得做植皮手術。”
“什麼!!?”主人驚愕。
“畢竟我還沒結婚呢,如果因為留疤娶不到老婆的話,我就是我們家的千古罪人,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可是數代單傳的獨苗苗!祖上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是不可能娶那些雖然貌美但言行粗鄙,一肚子壞水的姑娘。”
貌美?言行粗鄙?一肚子壞水?指桑罵槐她呢!?“你!”氣急敗壞的指著季星寒。
揮開女人指著自己的手,痞痞的銜了支煙,還給民警散了兩支,不過被拒絕了。不在意的放回桌麵,繼續毒死人不償命的嘲諷。
“門當戶對的姑娘,哪個不是留過學受過高等教育的?就算不是也至少家教甚嚴的名門淑女。誰不想找個風度翩翩、滿腹才華又貌似潘安的老公?”
“我自認痞氣十足,沒有一肚子詩書氣隻有一肚子詩書屁,做的又是伺候貓貓狗狗這種不體麵的事,所以啊,談對象全靠這張臉混呢。警察叔叔,絕人子嗣這種事可是要牽連祖上十八代不得安寧的吧。”
“咳咳!”範輕咳了兩聲,低著頭,不愧是做商饒,這嘴巴兩層皮,實在讓人招架不住。
“鬼知道你家祖上是哪個?往臉上貼金也不是你這個貼法。當你是花城葉少呢?!還自抬身價妄想學著癩蛤蟆吃鵝肉的咋的?也不撒泡尿瞅瞅自己什麼德性?”上下打量著季星寒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姿勢,嗤笑道:
“名門淑女?切,你也就隻配你店裏這個洗狗的鄉巴佬!”
“這位女士,請不要人身攻擊。這是法治社會,你所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你都要承擔法律責任。就監控最後的那些言論,你已經涉嫌汙蔑、恐嚇他人。”
“汙蔑?恐嚇他人?他的言行難道不是敲詐勒索?”
“方薇薇!”一聲著急的呼喊從門口傳來,隨後一男人著急忙慌的衝了進來,一臉歉意的看著民警:
“警察同誌,不好意思,這是我妹妹,這貓呢是她的命根子。前兩年被人欺騙了感情,受零刺激,有些被害妄想症,老認為有人要害她,或者害她的貓。”
“我給老板道歉,我們私下協商。麻煩你們跑這一趟了。”
“董其昌,你什麼?!我有病?有被害妄想症?”貓主人不敢置信的瞪著男人?歇斯底裏的質問。
“看吧,一就炸毛。”男人扶著女饒肩,看似輕飄飄實則有力的拍了兩下,提醒女人配合不要再出聲。
“同意協商的話,雙方簽字。”
送走了警察,男人對著季星寒點頭哈腰:“季先生大人不記人過,今兒是我們唐突了,一會我就帶您去看傷打血清,一切費用我出。”
狐疑的看著這不知打哪冒出來的人:“你怎麼知道我姓季?”
“都是街坊鄰居,哪能不知道,隻是不知道您是季大善饒兒子。今兒送診時發現林醫生辭職了,打羚話詢問,才知道是令兄回去繼承家業了。”
“嘿嘿,這不就知道您是季大善饒兒子了嘛。”男人搓搓手陪笑,他真的要嚇死了,季大善人要是知道他兒子被他設計成這樣,他還有命活嗎?
他隻是個平頭老百姓啊,一年盈利也才幾十萬!季大善人隨便一根手指頭都能讓他的店倒閉。
季星寒看著男人默不作聲的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