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準備去你那將疫苗轉移。”
“因為上次打死狗的事?”範大媽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要的要的。走,我給你開門去。”
將疫苗直接給範大媽帶回家去了,兩人看著陰雲密布的,心頭沉甸甸的。
“星寒哥,季伯伯怎麼樣了?”
“手術很成功,但是日後能不能恢複還不知道。”季星寒抖了支煙,沉默的點上。
“一定會沒事的。”妹輕輕靠在他的胳膊上。
季星寒用臉頰蹭了蹭絲滑的發頂:“今我才知道,錢真是個好東西。”
“是啊,最香的東西不就是這個嗎?”妹點頭,人忙碌一生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我爸接二連三的動手術,這開銷遠不是普通人家能承受的。更何況這次中風,要精心養著,季家不是大富但是也能伺候妥帖。就是莫荷這人我不放心。但方姨以自己年紀大了堅持要回家,再怎麼漲工資也不肯留下。”
“請家政公司的人呢?”
“還在物色人選,畢竟伺候半身不遂的人也是件很辛苦的事。”
“你得多去看看,季伯伯看到你病也能好的快點。”
“嗯。”季星寒抽著煙,點點頭,他是過要脫離季家,但嘴長在他身上,誰敢BB就抽她一腦刮子。
這一晚大雨傾盆,可以和那日他在墓園的雨相比。叮叮咚唚雨打屋簷聲,吵得兩人都沒怎麼睡好。
剛蒙蒙亮。季星寒揉著跳的突突的太陽穴有些疲憊的起身。這一夜他完全沒睡好,這眼皮子直跳,總覺得有不好的事要發生。思來想去,自己這段時間安分守己,一沒泡吧泡妞亂惹桃花,二沒打架滋事欺壓百姓。隻除了欠高利貸的錢還沒還清。
打開支付寶看著餘額,在心裏歎了口氣,還了吧,高利貸總是個炸彈。站起身,看著床上到了下半夜才堪堪睡熟的人,低頭在其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悄無聲息的下了樓。
妹是被樓下尖利的吵架聲給吵醒的,這聲音?像是昨的那個王阿姨?!一個激靈,直覺出事了,急衝衝的穿好衣服下樓,卻看到店裏有兩名穿著製服的執法人員,而那個吵吵囊囊的人不是昨王阿姨又是誰呢。
“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你這沒有行醫資格證,沒有執業獸醫資格證的怎麼能打疫苗呢?”王阿姨全名王花,此刻仗著有動檢所的人在,張牙舞爪的指著季星寒的鼻子罵
“我跟你有仇?”季星寒深吸一口氣:“你他麼的想要錢直接跟我開口,這樣做,你能撈到什麼好處?”
“錢?哎吆,老板,你這話就不對了,前幾你疫苗打死狗的事咱這塊可是家喻戶曉。最後結果是吃了什麼木糖醇,但是誰知道呢,人嘴兩層皮,有錢就是有理。”
“那你在場嗎?不在場你瞎BB什麼?”懶得搭理這種人,季星寒麵朝執法人員,客氣的遞煙,卻被執法人員給婉拒了。
“大過年的,辛苦兩位跑一趟。兩位可以看看,我店裏有沒有疫苗或者和疫苗相關的產品、藥品。之前確實有疫苗,但自從出了上次的事後,我就將疫苗全丟了。”
“麻煩能詳細上次的事故嗎?”
“狗狗是健康的,打了疫苗回去後,主人在飯館吃飯時一時疏忽讓狗狗誤食了木糖醇口香糖。造成狗狗急性肝腎衰竭而死,當時店裏正好有一名比較權威的寵物醫生,也給在場的客戶直播了醫院的屍檢過程。不是疫苗的問題。”
“出了事之後,我自己覺得不能應付這些不能掌控的事,就將疫苗給全數銷毀了。”
“淨瞎扯!昨兒我才給我家打的疫苗。我這還有付款記錄呢。”王花搖搖手機得意的很。
“我這也有監控,你們可以查下,她有沒有在我這打疫苗?”他昨問了妹詳細的過程,擔憂的同時業鬆了口氣,隻要不是在店裏打的,打死不認賬問題應該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