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KU合作夥伴，大唐犬舍？”這是誰開的，好高檔的樣子。
“我到了。”季星寒撥了個電話，語氣淡淡的還有些別扭。
沒過一會，犬舍裏出來一個人，妹看著壬大了雙眼：“費老師？！”
“吆，妹也來了。”衝著妹點點頭，麵朝季星寒：“進去看看？”
“咳，來都來了。肯定是來看看的。”粗聲粗氣的回到，率先往裏麵走去，姿勢怎麼看怎麼別扭，居然是同手同腳！
“等等我。”妹憋著笑和費明玨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犬舍裏完全沒有像丁香姐的流浪狗基地那樣臭氣衝，反而充斥著清冽的梅花香氣，循著香味看去，原來犬舍的角落裏栽滿了臘梅，此時花開正濃，香味正盛。
“好香啊。”妹不由得讚歎道。
“因為犬舍狗多，多栽些花草不僅觀賞性高，也能祛味。”
狗狗聽覺敏銳，人還沒有靠近，激烈的犬吠就響了起來，妹聽著這熱鬧的吵吵聲，眼眶微紅，曾經店裏也是這樣熱鬧的。隻是現在物是人非。
沿著圍牆一排邊精致的房子，還是強化地板，玻璃牆，每間房子裏還有中央空調出口。糧盆，水盆幹幹淨淨，狗廁所裏也是，傲嬌的跟公主一樣的狗狗們性子溫吞的正懶洋洋的睡在自己的床上，性子活潑點的正扒著玻璃拚命的搖尾巴，更有甚者用著自己的舌頭充當玻璃清洗機。
每隻狗狗都是油光水滑的，長毛的就像是用了飄柔，短毛的都是肥肥壯壯。跟丁香姐的基地完全是一個一個地的檔次。
“愛麗絲？法國登錄冠軍直子？雙血統。”咋舌的看著玻璃門上介紹。妹眼裏就隻有一個符號，￥￥￥全是￥￥￥。
“艾瑪，美國登錄冠軍直子，雙血統，父親威廉，蟬聯三屆冠軍，母親莉莉，2018年度冠軍。”再度倒抽一口氣，妹都不敢再往下看了。
“騷孔雀......費明玨......你是在玩我嗎？”季星寒杵在那，僵硬的腿怎麼都無法再往前邁出一步，他原以為隻是個普通的犬舍，沒想到是名犬。
現在想來嬤嬤他買了4000塊還是討了便夷。
“你想多了，我過我隻是請你來管理，法人還是我，你自負盈虧，我抽成。”
“你這和轉讓有什麼區別？更何況，還沒有轉讓費。如果你是同情或者可憐我，那就不用了。”想到自己被追債的處境，他不敢拿費明玨的犬舍當賭注，這裏隨便一條狗都是十幾二十來萬的。
費明玨垂下眼眸，從兜裏掏出煙，遞了一支過去：“別嫌醜。”45一包的煙，不好也不壞。
燃上，費明玨瞥了一眼妹，再看向季星寒：“我是有私心的。”舉起自己的右手，中指明顯少了一截。
“我賴以為生的也隻有學校和犬舍，而學校的收益遠遠超過犬舍，學校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放棄的，畢竟還得靠著它給我攢老婆本。你正好遇到困難，我隻不過是乘虛而入，並不是救你於水火而是借此希望你能欠我一個人情，將妹這丫頭完全的放手。”
“你的理由不足以讓人信服，妹她是人不是誰的私有物品，願不願意隻有她自己能決定，另外，你就不怕妹學成另立門戶？”季星寒沒有看手裏的煙的牌子，他口袋裏不過是二十幾一包的
“你以為學校是個人都能開？沒有作品展示與呈現，沒有成排的獎花，沒有榮耀的過往，誰回來？我這學校也是一點點建起來的，前幾年，虧的一一頓饅頭加榨材日子多呢。”
“更不用高昂的租金與水電。妹想要自立門戶，最少準備個三五百萬再來這事。”
抽了一口煙，看著明顯陰鬱的人，費明玨逗了逗玻璃門後麵不停充當玻璃清洗機的狗狗：“即使是沒有落魄的季少想要開個學校也還得費一番功夫，更何況現在落魄到如此田地的你，想要開學校，太早零吧。”
費明玨這番話可謂是一點情麵也沒留，的季星寒麵紅耳赤，差點把煙頭給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