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的家坐落在修雲城的城北,入眼是一片十分陳舊的破爛屋,這是整個修雲城的貧民窟。
繞過蜿蜒的巷,南溪忽然在一個看起來很幹淨的院子外麵停了下來。
“蘇牧哥哥,這就是我家了。”南溪開口到。
經過一路上的了解,南溪也已經和蘇牧混熟了,除了某些仍在一旁不停傻笑的人。
嗬嗬,真特麼丟人……
蘇牧跟著南溪走了進去,還沒進屋,蘇牧就聞到一股子濃鬱的藥味。
“媽媽,溪回來了。”南溪朝著木屋裏喊了一聲,接著又乖巧的引蘇牧兩人進屋。
屋很窄,蘇牧覺得這和自己住的房間都有得一拚,而且這間屋子的濕氣看起來更重。
他皺了皺眉,南溪的家境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差一點,這樣的房子,就算是一個壯漢在裏麵呆久了也會撐不住,更何況是床上那個十分瘦弱的婦人。
蘇牧的眼睛朝角落裏的那張床上看去,一個麵色憔悴的婦人正掙紮著想要爬起來。
“溪,家裏來客人了嗎?”她的聲音很微弱。
南溪走過去,輕輕的扶起婦人:“這是蘇牧哥哥、這是雷嘯哥哥,溪藥錢不夠,還是兩個哥哥幫溪買到的。”
著話,南溪的眼睛又一次紅了起來。
聞言,陳青紅就想掙紮著爬下床:“多謝兩位兄弟,花了多少錢我一定還給你們。”
蘇牧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陳青紅,隻是入手卻是一陣濕氣。
“陳姨不必這樣,看到南溪就讓我想起了那多年不見的妹妹,這算不了什麼。”
隻有蘇牧知道,神特麼多年不見的妹妹……
“陳姨臉上這是?”蘇牧看向陳青紅的臉,神色驚疑不定。
在陳青紅臉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而南溪這是工作時不心受的傷。
但也就騙騙南溪這姑娘,明眼人隻要一看這些痕跡就知道這是被打的,
陳青紅並沒有馬上回話,她看向南溪:“溪,幫媽媽把這些藥拿去煮了。”
“兩位兄弟請一定不要告訴南溪,常家家大勢大,我又能怎麼辦。隻要溪能夠平安長大,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陳青紅在話時,淚眼直流。
這些年為了生計隻能在常家手底下做些零工,但卻常常遭受辱罵毒打,每次帶著傷回家時,也隻敢對女兒是自己磕傷的。
又是這個常家。
蘇牧看了一眼雷嘯,發現雷嘯也是一臉的憤憤,要常家在修雲城的囂張霸道,雷嘯可是深有體會,而且雙方還有著不的過節。
“陳姨放心,我們不會出去的。”
蘇牧探出一縷元力,發現陳青紅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才對陳青紅到。
就在蘇牧話剛完時,院子外麵就響起一大片嘈雜的腳步聲。
“你們幾個帶人把院子圍起來。”
“快快快,別讓他們跑了。”
“……”
院子外麵的動靜很大,蘇牧自然是聽到了,他和雷嘯對視了一眼,隱隱明白了來人的身份。
把陳青紅安置好了之後,蘇牧兩人走了出去,對麵一男兩女的目光也落在他們身上。
“雷嘯……”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常冰楓咬牙切齒的喊出這個名字,作為常家嫡係,那麼多年來那個不是把她當作掌上明珠來對待,何曾受過一丁點氣,但是眼前這賤人……
“你不是挺能跑嗎?繼續啊……你以為跑到這個卑賤的下人家裏我就找不到你了?”常冰楓向前邁出幾步,冷聲到。
雷嘯向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現在被人找上門來挑釁,哪裏還忍得住:“喲,今的這件衣服比上次那一件好上不少啊,一會被扒了不可惜的嗎?”
恩,不對啊,這好好的畫風怎麼突然就變了?
一旁的蘇牧聽得有些難受:“你對這妞幹了啥?”
“也沒啥,人家之前在大街上要給我點教訓,我把她衣服給扒了而已。”雷嘯輕描淡寫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