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們告訴她可以出去了,她卻開口問道:“老師……千央同學怎麼樣了?”
老師們彼此交換了一下眼色,由其中一人回答:“千央同學目前住在校醫院,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她中毒較深,暫時還不能回歸正常的校園生活。”
陳依依點頭鞠躬,離開了會議室。
輪到小穗時,她也問了同一個問題,而且她還問了另一個問題:“老師,我能去探望她嗎?”
“探望她?”老師們頗感意外,略加商量之後答道:“可以,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
小穗離開後,終於輪到奧羅拉。
奧羅拉是這次事件的導火索,如果不是她意圖單槍匹馬挑戰梅一白,後麵的事就不會發生了。
“奧羅拉同學……”
老師們剛開口,奧羅拉就鞠躬打斷了她們要說的話。
“對不起,這件事起源於我的狂妄,完完全全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學院的任何處罰。”
她如此簡單而幹脆地把責任大包大攬下來,倒是令老師們一時語塞,因為老師們內部對她的處理意見也是兩極分化,客觀來說她的行動救出了千央和小穗,阻止了梅一白逃跑,否則梅一白此時可能已經潛逃境外了。
不少老師認同奧羅拉的行動,因為有主見和果決是值得稱道的品質,紅葉學院培養的並不是隻會服從命令的軍人,擁有自己的判斷力是很重要的。
“奧羅拉同學,我們叫你進來不是為了談對你的處罰,而是關於……那位偷襲者的事。”
老師們糾正她的誤會,“你確定偷襲者使用的是兩枚手裏劍?”
奧羅拉稍加猶豫,“我以前沒見過手裏劍,那是兩枚形狀古怪的投擲武器,梅一白聲稱是手裏劍。”
生於西方的她,對手裏劍這種小眾的古代東方武器很陌生。
老師們彼此交換眼色,心裏都不太舒服——忍者學院那些偷雞摸狗的家夥,竟然把手伸到這裏來了?
各國的超凡者組織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一般以國界或者地區為界線,但問題是就像國界一樣,各大超凡者組織給自己劃的勢力範圍,別的組織未必會承認,甚至有些勢力範圍是互相重合的,而超凡者之間可不講什麼擱置爭議共同開發,誰拳頭大誰有理。
每個超凡者組織都不喜歡自己的勢力範圍被其他組織滲透,但也很難完全避免,尤其是忍者學院這種專門從事情報刺探工作的組織,簡直是無孔不入,世界各國都有她們的足跡。
相比之下,梅一白雖然是外國人,但她的所作所為全是個人行為,與其他組織無關。
紅葉學院一向與忍者學院井水不犯河水,彼此保持著最低限度的敬意,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忍者學院竟然將手伸到了紅葉學院的大本營附近,這個問題其實比梅一白事件更加嚴重,甚至可能意味著忍者學院要對紅葉學院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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