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菲撲在桌子上，哭泣著說道：
“不，你們不用勸我。我孔菲這一生雖然短暫但也經曆過大起大落。
我從小就是我爸的掌上明珠，世人眼中的天之驕女，周圍哪個人不是圍著我轉的。是，我是虛榮，我喜歡男人圍著我轉。可是這有錯嗎？
這不是我讓他們這樣做的，都是他們心甘情願的。後來我爸死了，我為了生存投靠了杜老二，沒錯我就是看上了他的錢，跟他睡了，那又怎麼樣，我傷害別人了嗎？
後來我大紅大紫，都是靠我的努力和天賦，杜卓義跟我訂婚，我真的很高興，盡管知道他是在利用我，可我還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賭似的跟他訂婚。可是呢？我遭遇了什麼。羅琳娜差點殺死我，而孫旭晨又將我毀容。你們說，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陳啟言心中動容，他承認孔菲在這件事上確實是受害者，雖然他也沒有預料到有這樣一個變故。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全力以赴追查事件的真相。
“孔菲，我跟你保證你的臉一定會好，我會讓你的一切回複過去。但是需要時間，給我們點時間。”陳啟言誠懇的說。
這時杜卓義也進來，他看著孔菲的雙眼說道：“如若你的臉好了，你願意怎樣就怎樣；倘若你的臉好不了，我娶你。”
……
孔菲的毀容，讓特九隊每一個人的心裏都沉甸甸的。
欠別人的感覺真不好。這就是陳啟言此時此刻的心情。孔菲的臉是他間接造成的，心中的愧疚無與倫比。
不找到肉鬼族，孔菲的臉恐怕永遠好不了。既然肉鬼族與陳靈複和失靈族頗有淵源，那就隻能再回界麵了。
……
“噗！”一進入界麵，陳啟言就忍不住從口中吐出了一口血，他捂住腦袋，承受著來自冥魂的刺痛。
之所以會這樣一是因為界麵獨特的空間負重，讓陳啟言的身體一時難以承受，二是陳啟言修為愈加高深，來回穿梭界麵與人間而遭受的反噬也更加嚴重。
陳啟言回身看了一眼這空間通道，心想這空間通道竟然可以穿梭人間和界麵，不知是哪位高人建的？
這空間通道的人間入口正是在陳啟言的家中！當初正是為了方便起見才買了那處住宅。雖然空間通道方便，但是最大的缺點是在這通道中穿行會遭受反噬，而且修為越高反噬的也越嚴重。
所以即使是陳啟言也很少回到界麵。
如果不是因為他有愧於孔菲，他也不會忍受反噬之痛而回來。
界麵的生存條件太糟糕了，即使是陳啟言修為如此之強，空間壓力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負荷，他忽然有些理解為什麼當初陳靈複要報複天界挑起戰爭。
因為如果要失靈族的族人能夠長久的生存下去，就必須回到天界！界麵不適於生存，更不適於修煉。
失靈族大殿中。
陳啟言恭敬的拜見父親和二叔。
“父親，二叔，你們二人可有聽聞過關於肉鬼族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