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言沒想到,隻是風馳電掣的功夫,這庭院中竟然就有了那麼股硝煙戰爭的味道。
石劍明顯是被人落了麵子覺得不好受,便用“未婚妻”的借口要挾著。可是他與花相落偷情的事情卻怎麼不提呢?
而鵬公子別看是個小孩兒,可越是年紀小越是有那麼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質。
“未婚妻?有趣了,誰告訴你相如姐姐是你的未婚妻的?是你父親嗎?如果是,那我現在就去告訴他,相如姐姐不再是你的未婚妻了,你也死了這條心吧!”
鵬公子完全沒將石劍放在眼裏,甚至沒有將石族和山石部隊放在眼中,竟然要插手人家的婚姻之事。
石劍氣的瞪眼,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隻有花相如一邊瞧這個,一邊瞅那個,不知如何自處。
“哈哈哈,小毛孩兒好大的口氣啊!”石劍的臉都氣的變了形,“毛都沒長齊呢,就想著女人了。好好好,這女人給你,反正我也玩夠了!”
說著石劍竟然一把將花相如甩了過去,花相如踉蹌一步差點摔倒。
連陳啟言都皺眉,這個石劍口無遮攔,禍從口出啊。
果然鵬公子本來有些冷峻的小臉變得狠厲起來。
他身形一竄,用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飛向了石劍,任周圍人誰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卻已經狠狠的抽了石劍一個嘴巴!
這一巴掌沒有使用任何靈力,就是憑著力氣硬是抽了鵬公子的嘴巴。而鵬公子卻完全反應不過來,渾身都好像被桎梏了一般釘在了原地。
這哪裏是打石劍啊,分明打的就是石族的臉!
“你、你,你欺人太甚!”石劍捂著紅腫的臉,憤怒的說,可是卻又不敢替自己報仇。剛才他連鵬公子如何出手的都看不清,這仇可咋報呢?
此時眾人也都是一臉的懵逼。
剛才劉文舉還覺得鵬公子太猖狂,沒給自己臉,這回倒好,把師兄都給打了,看來剛才對我算是客氣的了,還好還好。他不禁覺得慶幸。
而花相落心裏卻是另一幅光景。昨晚這石劍在自己身上逞威風,現在可倒好被一個小孩子打的懵了圈,還真是個廢物。還好自己也沒將全部心思放在他的身上。
隻有花相如好不尷尬,她走進鵬公子耳邊私語了幾句。
誰知那個鵬公子竟然小臉一鬆,露出了笑容。
明眸皓齒,顧盼生輝!這形容女子的詞放在鵬公子的身上竟然一點也不違和。
他悠悠的看了眼石劍說:“看在相如姐姐的麵子上,今天我就饒了你石劍,不過你以後不許再以姐姐的未婚夫自稱了,不然我打的連男人都做不了!”
“噗!”前外猴運被鵬公子的話逗得笑了出聲。
陳啟言心想猴運啊猴運,這回該挨揍的可是你了。
花族的庭院怎麼由得一個外人偷聽?更何況是如此丟臉的事情?
果然石劍那無處可撒的氣對準了猴運。
他一個箭步衝到院外,一把掐住了猴運的脖子:“哪來的野猴子,竟然敢在這兒撒潑!”
說完他竟然想就這樣捏斷猴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