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黑，你猜他是不是在蛻變？蛻變結束了，會不會變成個大美人，或者是大帥哥？”
“不好說啊。”
陳啟言也不知道他吸收了黃泉水後會發生什麼。但是他記得鬼焚一曾經因為用了禁術而變成了一個大美女，說不定一會他也會變成個美女。
然而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這位喪屍首領的模樣確實變了。
他的身體開始躥高，身上開始長肉和皮膚，但是皮膚之上卻長滿了肉芽。
臉上的肉芽按著某個規律在逐漸生長，肉芽下好像有蟲子一樣在蠕動著。
果然他們和人間肉鬼族一模一樣！
他們是肉鬼族的同胞？或者肉鬼族是他們的分支？
黑袍頭領停止了蛻變，完全與肉鬼族一樣。
“牛小黑，你說這是不是就是這些鬼的審美？他們覺得這樣特別好看，特別美？”
“這是他們本體的樣子，雖然他們醜陋，但是並不壞。”
這是陳啟言的真心話。
這個黑袍首領看向陳啟言，突然又跪了下去。
“主上！天鬼族首領鬼南庸拜見主上！”
……
土若音盯著陳啟言的臉，不眨眼睛。
“牛小黑，你快變身給我看看？”
“嗯？”
“別裝了，那個鬼南庸都招了，他都管你叫主上了，就說明你是他們的主人。你也是鬼對不對？你快變身啊，快啊，我要看看你變成鬼的樣子嘛。
還有你為什麼要潛伏到我的身邊，你有什麼目的？我哥哥說外麵的男人會打我的主意，你是不是也在打我的主意？你想打我什麼主意啊？你快坦白。”
“公主，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告訴你。”
土若音毫不遲疑的盯著他眼睛，很快她變得很困很累，竟然睡著了。
縛靈術天字訣，竟然也有如此落魄的一天，為了催眠一個喋喋不休的小女孩而如此大費周章。
“主上。”
陳啟言離開土若音，來見鬼南庸。
“你為何叫我主上？”
“主上可能不知道，我們是天鬼族，天生麵容醜陋，生活在這黑水河畔。
曾經我們有一位法力無邊的先族長，他身死前曾經對我們說，如果有一天一個人帶著黃泉水來此處，那人便會是我們的主上，我們天鬼族全族人將終身追隨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