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芸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感謝，陳啟言也不想接受她的感謝。畢竟這種事對一個女子實在是說不出口。
而且利益交換向來是更好的選擇。
“大公主，你覺得我想知道些什麼呢？你又有什麼能夠與我交換呢？”
蛇芸自嘲的笑了下：“確實我也沒有什麼本錢與你交換。”
“我想知道關於方霞的事情。”陳啟言突然想到或許方霞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方霞？我與她第一次見。我聽蛇一魯說她是個什麼兔夫人，我看不過是個煙花女子。而且她身上的邪魅功夫跟蛇鈴很像。關於她的事情，我絲毫不知情，你怕是打聽錯了。”
“方霞的天蛛網，你們似乎很感興趣啊。”
蛇芸臉色一驚，他竟然偷聽到了他們早上的談話。
這就說明他在早上的時候就在水蛇宮了。他可以在水蛇宮中自由出入這麼久還不被自己父親發現，這人用的究竟是什麼功法？
不過既然他知道了，就索性告訴他，有些事本就不算秘密。
“牛黑你是從外麵來的，以你的身手看起來必定也是大士族的子弟。既然如此，你應該聽說過龍圖騰這個名字吧。”
龍圖騰！陳啟言聽到這三個字渾身都熱血沸騰，他來天界就是為了龍圖騰。周折了這麼久，終於有了線索！
……
根據蛇芸所說，百萬年前，龍圖騰被大天尊帶到了天界，並且禁錮了起來。
禁錮之地，正是這裏，雲海刀山。
龍圖騰出世於刀山火海，可能想念自己的出世之地，於是命名這裏為雲海刀山。
雖然龍圖騰被困在了這裏，但是後來大天尊的精魂被塔靈困在了封冥塔中，對龍圖騰的束縛已經少了很多。
其實龍圖騰是有能力離開這裏，甚至是離開天界的，但是他沒有。
沒人知道他為什麼不肯離去，他卻隻是獨自一人留在雲海刀山中。
後來，雲海刀山出現了兩個種族，一個是水蛇族，另一個是金族。
水蛇族便是現在蛇萬霖他們這一支。
龍圖騰是萬蛇之祖，盡管天界蛇族也曾參與了人間大戰，但是他們對龍圖騰是又敬又怕。
當龍圖騰來到天界後，各路蛇族自然是來此朝拜，而其中水蛇族就是最虔誠的一支。
那時水蛇族被陸蛇一族打壓的比較厲害，龍圖騰對他們開恩，給他們在聖地找了一個好地方，允許他們留在這裏。
這是多大的恩德呀！可是恩德越大，反咬也是越可怕的。
再說金族，龍圖騰不僅是萬蛇之祖，也是金屬性靈力的巔峰任務，在人間，他有大禹一脈，在雲海刀山，他也開辟了自己的金族。
也就是現在的金刀部隊。
可是直到有一天龍圖騰消失了，他消失之前，隻見了一個人，就是金族的族長。
他們談了什麼誰也不知道，龍圖騰去了哪裏也無人知道。
龍圖騰消失後沒多久，水蛇族就被徹底被金族困在了這片海洋之下，而金族族長之後也很快就死了。
……
龍圖騰就這樣消失了？
陳啟言不敢相信，堂堂一個龍圖騰怎麼就消失了呢。而且看起來是有預謀的消失，與其說是消失，不弱說是離開了，隻是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裏。